阮雲安聽到兩人的談話皺了下眉,篤定的說道:“千馬和螺子黛我都要,勿說廢話,開始吧!”
太監高聲喊道:“比賽開始。”
阮雲安騎馬衝上前去,而趙烈和李昊軒也不甘示弱。
不知過了多久,阮雲安打進最後一球。太監高聲喊道:“阮雲安勝。”
阮雲安下馬,把杆子放在素梅手中,素香遞給陸雲安一條手帕。
阮雲安接過手帕,擦了額頭的汗。
周致遠看到阮雲安的手,輕聲一笑。“還真是應了詩中所說的話,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趙烈走到陸雲安麵前,拱手道:“阮小姐真乃是女中豪傑,在下輸的心服口服。不知阮小姐對未來的夫君有何要求?”
周致遠拿著酒走到能聽到趙烈和陸雲安談話的地方。
陸雲安看著趙烈,神色清冷。說道:“這個好像與趙小將軍沒有關係。”
“是我唐突了,如有冒犯,請多多見諒。”趙烈說道。
阮雲安說了兩個字,“無妨。”
而後阮雲安接著與旁人比試,最終都是阮雲安勝。
阮雲安下馬,從腰間拿出白色的手帕,擦了下汗。把手帕塞到腰間。
素梅和素香看到自家小姐贏了,都開心的看著阮雲安。
阮雲安閉上眼睛,輕聲淺笑,好久沒有這樣痛快的與人比試了。這種感覺真好。
阮燁拍了拍陸雲安的肩膀,阮雲安轉身,看到是自己的父親,開心的說道:“父親你來了。”
阮燁點點頭,寵溺的說道:“可是看上了那匹千馬?”
阮雲安淺笑,“還是父親懂我,那馬是不可多得的一匹好馬。螺子黛我也想要,畢竟天下女子沒有哪個不愛美。”
周致遠喝了口酒,看著陸雲安。露出笑容。在心中想道:“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巧目盼兮。讓人移不開眼。”
阮燁沉思道:“還好你未及笄,否則今日像你這般張揚,皇上定要給你說親了。剛剛皇上在麵給好幾位人說親了。”
阮雲安淺笑道:“父親我還有一年才及笄,還早著呢!到時我及笄後,便不像這般張揚了。”
阮燁歎了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
阮雲安察覺到有人在看她,朝身後看去,發現一名白衣男子,抱著酒壺在看她,還對她露出一抹笑容。
阮雲安對周致遠的第一感覺就是,不拘小節,但又有些看透世俗的淡雅。但是周身一股酒氣,平白讓她覺得又有些放蕩不羈。
周致遠沒有想到阮雲安會突然看向自己,很快便適應了。並對陸雲安露出一抹笑容。
周白走到阮燁身旁,眼神閃著光亮不知在想些什,說道:“阮愛卿的女兒果真是巾幗不讓須眉。今日這彩頭竟然被一個女子贏了去。”jj?y.??m
阮燁拱手,恭敬的說道:“小女頑劣不懂事,讓皇上見笑了。”
周白拿著酒杯,說道:“阮愛卿謙虛了,這比賽也比完了。接下來就是要給你們彩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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