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狼拿著冰石看著淩楚,淩楚的話說的不好聽,但還是關心他的。
淩楚的血也同樣有用,可為什隻有淩楚和於茗?
大家不解,又看向楚狼。
楚狼想了一下,他也去找冰雕,眾人跟了上去,楚狼毫不猶豫一刀下去,可是他的血落在上麵,毫無反應。
“為什我不行?”
楚狼問著淩楚,他們同樣的血脈,同父同母,憑什淩楚的血有用,他不行。
眾人也想問。
“廢什話,你以為誰都行,你不行,那是因為你傻,你笨,你不是瘋子神經病。”
淩楚說著楚狼,他這個所謂的哥哥真是無趣。
“她也不是。”
劉君瞪著淩楚,淩楚什意思,瘋子神經病才能破碎,於茗怎可能是瘋子神經病。
“她不是瘋子神經病,但她和我一樣身在地獄,對吧,於茗?”
淩楚看於茗的眼神帶著興奮。
“我不是。”
於茗搖頭,然後上前把血滴落在冰雕上。
這一次冰雕破碎後於茗的臉色更白了。
“不可以了。”
劉君抓住於茗搖頭。
楊儒抓住了於茗的另外一條胳膊,他們不會讓於茗繼續了,於茗真會死的。
“淩楚,於茗妹子太虛弱,你幫幫大家,算老侯欠你人情。”
老侯看淩楚沒事人一樣,覺得淩楚肯定能行。
“你的人情有屁用,你是能打的過我,還是能說的過我?你又不是美麗的大姑娘,我要你做什。”
淩楚懶得搭理他,這人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寇天河他們沒求淩楚,別說淩楚不會理會他們,就算會,你又有什條件去求人家,你覺得人家輕鬆,可真的輕鬆嗎?
楚狼沒說話,他也不願意淩楚放血,可是他的血沒用。
“於茗,這是地獄,冰封地獄,這聖潔,這些冰雕,隻有心處地獄的人的血才能破碎,一般人的血無用,你說你的血為什有用?”
淩楚絲毫不急,他還問上於茗了。
於茗的臉色很白,她什都沒答,她知道她的血為什有用,因為她報仇的時候,她的心底是黑暗的,她那個時候甚至想過毀滅,隻不過她控製住了自己。
其實很多人因為仇恨想報仇,這是人之常情,可有的人報仇以後會喪失理智,從此走在罪惡的邊緣,有的人會控製自己。
沒有人天生冷漠,沒有天生的壞,大部分都和成長環境有關,小時候的於茗,她那活潑,她的心底都是美好,什時候被惡魔種上了種子?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種子能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她的惡魔種子在她報仇以後被她掐滅了。
後期她也心底有過黑暗,但她都控製住自己了,她什都沒做,她進入這個遊戲,除了發泄還有她想改變自己。
“於茗,你的心底一樣黑暗,你和我是同類,不是嗎?”
淩楚又一次說著,他想把於茗變成他的同類,雖然於茗比他差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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