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土的於茗又看了一眼蜘蛛,沒人違反規則,蜘蛛就靜靜的待在在上麵的蛛網上,那蛛網雖然比原來大了,但是蛛絲沒那粗,讓你總擔心蛛絲會斷,蜘蛛會掉下來。
於茗沒再看,繼續挖她的土,挖土是很枯燥的事,但你把它當工作看,那就沒什。
休息的時間於茗和明信聯係了,明信說他們的那個洞穴內,有個人很像安平,但他和對方接觸了一下,對方不承認他是安平。
於茗有些奇怪,這些隊友一路走來彼此之間都很熟悉,按說明信不會認錯,可對方不承認,說他不是,那他可能是一個像安平的少年,但明信和她說這事,於茗感覺明信還是懷疑那個少年是安平。
那他到底是不是安平?
於茗不在那個洞穴,她還真不知道,她隻能讓明信多觀察那個少年。
可直到洞穴又一次合並,於茗又一次進入副本,明信也沒給於茗確切的信息,他無法確定那個少年到底是不是安平,你說他不是,可是真的很像,可他不承認,他說他不認識明信是誰,你能怎樣。
於茗睜開眼,第一感覺就是好吵。
她快速的看了一下她所處的環境,這好像是在一個辦公室。
為什會覺得好吵?
這不,麵前一個女人正在大聲的罵人,而她所罵的對象是於茗。
於茗腦海內迅速的閃過了對方罵她的原因,可是好奇怪,她隻有這件事的記憶,她沒有別的記憶,也就是說除了這件事,她沒有這具身體的記憶。
“浩浩媽媽,您放心,這事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這是她的責任,我會讓她給你們道歉,浩浩看病的所有花費,我也會讓她賠償,我們不會姑息她的。”
幼兒園的楊園長正對罵人的孩子媽媽道歉。
於茗眼內閃過一絲嘲諷。
“你們園什人都收,這樣的人也能收進來,我不管,這次我兒子傷成這樣,沒個十萬,這事別想了了。”
浩浩媽媽臉上全是氣憤,她要十萬的賠償。
楊院長眼神閃了一下,真敢開口啊,張嘴就要十萬,他家孩子是金子做到不成。
而站在另外一邊的小吳老師眼神也閃了一下,她急忙低下頭。
“浩浩媽媽,您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孩子受傷我們心也很心疼,這事是小魚的責任,賠償是應該的,可這十萬的話太多了,小魚她不一定能拿的出來啊。”
楊園長覺得十萬太多了,孩子的頭是磕傷了,可並沒有大事,咋可能賠十萬,小魚一個月工資才三千多,她肯定拿不出來。
“我家孩子磕成這樣,別說十萬,二十萬都不多,怎,她賠不出來,你替她賠啊。孩子在你們園受傷的,按說你們也有責任,她要是賠不出來,你們就和她一起賠。”
浩浩媽媽衝楊園長說著。
“是,是,賠肯定是要賠的。小魚,你還看著幹啥,趕緊道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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