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茗在想著明信的話,那個船的作用竟然是讓人來決鬥的。
它的作用真的那簡單?
那船上有贏的人在上麵生活嗎?
這樣一艘船,它的成本應該很高,可隻用來決鬥,用來住人,那是不是太浪費了?
不過於茗沒多問,明信也不可能什都清楚。
“這在海邊,海水不會漲潮嗎?”
於茗問了一句,雖然這的圍牆很高,海浪衝過來,衝不過圍牆,可是有那大一個缺口啊,海水漲潮,不會從缺口進入嗎?
“不會,這的海水一直很平靜。”
明信很肯定的回答了於茗,他也問過這事。
“你打過嗎?”
於茗沒再問海水的事,而是問明信有沒有上台打過。
“還沒有。”
明信搖頭,他得摸清楚一切規則之後再動手。
“那晚上必須要回帳篷休息嗎?能不能在別的地方?比如食堂或者空地?”
於茗又問。
“晚上除了那活動板房,就是帳篷,別的地方不可以休息,食堂會鎖門,空地不許留人,如果被發現,會被帶走直接處理掉。”
明信回答了於茗,他知道於茗問這是什意思,她是女孩,在夜晚是最容易被欺負的,所以於茗是不想去帳篷那邊住。
這個地方,你不知道什時候會離開,也不知道有沒有明天,所以人的心理極容易扭曲。
這女人少,男人多,沒有明天,這些男人麵對女人會做什,不用想也知道。
女孩本身就比男人弱,麵對眾多的人,她們隻有被欺負的份。
在這沒有幾個正義之士,你想幫她們,那你就是很多男人的公敵,這些男人在這,沒有別的可做,你剝奪了他最後的樂趣,他們自然要群起而攻之。
開始也有人幫女孩出頭,結果被人打的半死扔在哪,沒人管,活活疼死、餓死,從那以後,基本沒人管了,最多做到不參與。
像明信,明信來了不是一天了,他今天是第三天了,昨天,前天的夜,他也聽到了女孩的哭喊,他剛醒的第一天夜,看到十幾個人淩辱一個女人,他出頭了,那些人自然不慣著他,他和那些人打起來了。
明信不是想管閑事,而是他覺得他做不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到這多人淩辱一個女孩。
他的身手不錯,可是他打倒幾個,麵對的更多,在他被人打了一拳的時候,有些人想打死他,在他挨打的那刻,有人扯著女孩的頭發問女孩,是不是要和明信一起**。
女孩哭了,哭著說她不認識明信,明信和她沒半分的關係,明信出頭,他們要打死明信,她不管,是明信活該,但希望能放過她,隻要能放過她,她什都願意做。
明信聽著女孩的話什都沒說,而是奮起抓住了其中一個,用那個人的命威脅,那些人才沒動他了。
明信最後回了自己的帳篷,他管閑事的結果就是臉上被打傷了,挨了好幾拳,幾腳,渾身都疼,還沒解決問題。
女孩還是在被那些人欺辱,可是那是她自找的,她不管再如何喊,明信都不會再有惻隱之心,因為,在女孩求饒,說明信如何不關她的事,隻要別殺她,讓她做什都願意的時候,她已經喪失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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