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茗看著妖王,她知道她這一下不可能殺了妖王的,這妖王要是這好殺,她就得懷疑妖王是不是真的妖王了。
妖王沒繼續抽打於茗,它怕把於茗抽死了,於茗要是死了,那她的妖力它就沒法這好的吸收了,它血紅的眼睛陰冷的看著於茗,然後大嘴一張,繼續吸收於茗身上的妖力。
於茗忍著疼痛衝向妖王,可這次妖王不再讓於茗近身了,因為於茗的斷鋸沾染了她的心頭血,再給它幾下,它受不了。
不讓沾身以為我就沒辦法?於茗把手的斷鋸扔向了大蛇。
於茗把斷鋸扔向妖王,斷鋸因為沾染了於茗的心頭血,刺入妖王的本體,又冒起了黑煙,給妖王帶去了創傷。
這創傷雖然沒刺中七寸來的大,可是被斷鋸刺中,它的本體會冒黑煙,受到腐蝕,這讓妖王很惱怒。
妖王吸著於茗的妖力,看於茗的眼神非常冷,現在你的斷鋸已經在我的身上了,你還有什什辦法拿到斷鋸?
有本事你再傷我啊!
妖王沒說話,但於茗看懂了妖王的眼神,這是以為自己沒辦法傷它了?
於茗動用了精神力,讓斷鋸慢慢的從妖王的本體麵挪出來。
但控製斷鋸需要的精神力不小,於茗現在的精神力和在九龍一鳳主題的時候沒法比,所以斷鋸挪動的比較慢。
妖王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斷鋸慢慢抽離它的本體,妖王明白於茗要做什了,她要控製斷鋸離開它的本體再來它來一下。
這個死女人,還想再給它幾下,想的美!
妖王生氣了,它甩動尾巴衝於茗抽去。
於茗急忙跑,可是她的速度沒妖王的速度快,實在是妖王的這本體比她大太多了,於茗沒跑掉,又被妖王抽了一下,她又幾口血噴出,這一次於茗有點爬不起來了,她被妖王本體抽打一次,就像是被車碾壓了一遍,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於茗的身體沒法妖化,那她的身體就像人,雖然比人強硬一些,但是骨頭斷了,無法支撐,你怎起來?
於茗站不去來,血也一口一口的往外湧,她覺得這如果是現實世界,她肯定是死路一條了。
可在這,她還沒死,她就不會認輸。
斷鋸她還可以控製,不過精神力損失,她的腦瓜子一陣一陣的疼,就算她還能控製斷鋸給妖王一下,可一下妖王不會死,解決不了妖王,多一下也無用。
於茗沒再控製斷鋸,斷鋸掉落在妖王的身邊,於茗沒收回斷鋸。
妖王的蛇眼陰冷的看著於茗,於茗的嘴角一直在流血,也不控製斷鋸了,妖王冷哼一聲,然後妖王張開大嘴,又開始吸收於茗的妖力。
於茗感覺到妖力的流失,她起不來,但是她手動了動,那個像7字一樣的道具出現。
於茗默看了自己的道具,她這邊剩下的道具不多,真愛之花對於妖王無用,斷鋸現在還在妖王的身邊,也殺不了妖王。
隻有黑白八卦旗和這個“朋友”道具了。
黑白八卦旗,於茗沒對青楓使用,因為她怕她用了精神力受創後麵就難對付妖王了。
現在用?
自己現在使用了以後,是可以消滅妖王,可那個時候她怕是也要被八卦旗抽空精神力,無力後續,於茗可是想複合秦爺爺等人的。
如果她也死了,和妖王同歸於盡了,那結尾會是什?
於茗決定先不用黑白八卦旗,她先用“朋友”這個道具,也許這個道具會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
於茗拿著像7字形狀的“朋友”道具,然後它把這個道具上沾染上了她的血,還有一滴心頭血,這滴心頭血是她先前弄出來準備喂給春生的,但沒用上。
於茗弄好以後她把朋友這個道具拋了出去。
這個道具的材質是什,於茗到現在都不知道,不是鐵,不是銅,不是金,不是銀,反正不知道是什,但是很結實。
妖王看到了於茗把一個什東西扔向它,不過它沒在意,這東西再厲害又如何,最多傷了它,也不能殺死它。而它要抓緊吸收於茗的妖力,現在她已經吸收了百分之六十了,於茗還剩下百分之四十,還有百分之五左右沒轉化,於茗根本不是它的對手了。
像7字的“朋友”道具扔在了妖王的本體上,直接把妖王的本體砸了一個大洞,它還穿透了妖王的本體,從另外一邊出來了。
妖王嗷的一聲,這個道具帶給它的傷害比斷鋸還大,直接把它的本體砸穿了,血肉飛舞,還冒著黑氣,這若是砸在它的七寸,蛇心或者蛇膽上,那傷害它簡直不敢想象,可就算不是關鍵處,傷害也不小。
妖王真急了,為什這個女人每次給它來一下,傷害都這大,她哪來這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有她的心頭血為什會對自己傷害這大!
看著妖王嗷嗷的,於茗笑了一下,雖然全身疼的要命,可是這妖王受傷也不比她輕啊。
“青葉,青葉。”
妖王聲音怨毒的喊著青葉,因為它不知道於茗的名字,它都說不出狠話了。
於茗手動了動,想把“朋友”這個道具收回來,可她一想不用收回來啊,收回來自己再動用就不那好動用了。
她沒收回來,這邊妖王則把“朋友”這個道具和斷鋸壓在了它的本體之下。
我壓在身下,我看你怎辦?
它的本體很重的,於茗別想把它移開。
看妖王把朋友道具壓在身下,於茗覺得好笑,以為這樣她就沒辦法了?
於茗想說:妖王,你太天真了。
於茗心念一動,她把四樓的人放了出來,她並沒有把“朋友”道具收回,以前於茗一放出小花她們,都會把“朋友”道具收回的,可這次她沒有。
“哇,這是哪啊?於茗呢?”
小花一出來第一個出聲。
輕語什都沒說,她在打量,打量身處的環境,一條大蛇,這蛇這大怕是成精了,它身上很多的傷口,它應該不是於茗。
輕語發現了一個人,躺著的人,這個人渾身是血,嘴還在冒血,她的臉上也都是血,但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女人。
現場除了大蛇和這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沒有別的活人了,至於那個像幹。屍的孩子肯定不會是於茗,活著的就兩個,一個蛇,一個女人,不用說,這個女人肯定是於茗了。
可是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也不太對,不過她身上又有一些熟悉的氣息,這氣息和她們相連,應該是於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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