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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兩個小姑娘，太讓人心疼了。”陸婉搖了搖頭，惋惜的說到。

    顏兒點頭：“我飄香園的姑娘都是從人牙子手買來，現在隻找到她們兩個，也不知道其他姑娘去哪了。”

    “老鴇可能會知道吧，剛剛還在教會看見她了。”陸婉問道。

    顏兒擰著眉：“飄香園關門這件事，都沒有人來通知我一聲，曾經是有姐妹給我寫過信的，說已經找了個好人家嫁了，所以我並沒怎關心過這的情況。”

    “其他的青樓也都是如此，那多姑娘，都去了哪？”陸婉輕輕抿了一口香茗，心中有些不安穩，那多姑娘，竟然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到底發生了什事。

    思來想去，陸婉還是去找了楚雲城人口的流動都是有記錄的，這多姑娘，總不會都不見了。

    楚雲城聽說這件事之後，表情也是十分的凝重，要知道那一條街的青樓，足足又上百個姑娘，但是城卻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說過，就連他們都忽略了這件事，就仿佛在人間蒸發似的。

    “我去問一下趙江浩。”楚雲城說到，陸婉便去了街上，和顏兒她們一起打聽。

    街上的人談論最多的還是那個教會，之前不信樣這個教會，但不敢說話的人，現在都仿佛農奴翻身做了主人似的，在街上高談闊論，還有不少死忠粉跟他們爭吵。

    陸婉幾人躲過這些吵得臉紅脖子粗的人群，來到了之前的花柳街。

    這條街已經被改建城了商業街，隻不過這才過了七個多月，偶爾還能看到幾根飄紅的綢帶，彰顯出這之前的身份。

    陸婉看著顏兒，好奇的問道：“顏兒姐姐，你不是應該更討厭青樓女子，為何要別開心裁的開一家飄香園？”

    “本來是這樣子的。”顏兒頷首，“但是後來我想了想，最對不起我的，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書生。”

    顏兒笑著說到：“後來我行走江湖的時候，經常能看到買賣兒女的事情發生，我手又幾個閑錢，幹脆就做點好事，納西爾女子如果不願意跟我的，我給她們找個歸宿，如果願意跟著我的，我就找先生叫她們琴棋書畫，在院子跟姐妹們玩兒。”

    “聽起來真好玩。”芙清向往的看著顏兒，顏兒失笑：“這話要是讓你皇兄聽見了，仔細扒了你的皮。”

    芙清撇了撇嘴，不敢再說什了。

    這些店鋪大部分都關著，聽說都是幹活兒的生了病，隻有生的什病，幾人一想到那天衙門口的哀嚎，也就心知肚明了。

    好容易找到了一家還開著門的包子鋪，雪白的大包子香氣撲鼻，陸婉咽了一口口水，過去找賣包子的大娘要了半籠屜的包子，坐下和顏兒她倆一起吃包子。

    陸婉坐下後，笑著問那大娘：“大娘，有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