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國的辦公室設計和領導辦公室的差不多,分外兩間,他的辦公室在麵,秘書在外麵,雖然按照規定,他是沒有秘書,但張興國硬是給自己配了一位女秘書。
張興國的秘書叫徐娟,長得極其很漂亮,歐陽誌遠和黃曉麗推開門進來,她正在辦公室織著毛衣。
兩個人一進門,把徐娟嚇了一跳,當她看清楚來人是個年輕小夥和一個漂亮的女人的時候,她不由得冷哼一聲道:“喂,你們是誰?快出去,進門不知道敲門嗎?這樣沒有禮貌。”
徐娟狠狠地把毛衣往桌子上一摔。
徐娟之所以發這大的火,一是對這兩個人進來的時候,沒有敲門,她很生氣,第二就是進來的這個女人,太漂亮了,特別是她身上的那種典雅中透出的高貴,讓徐娟有點自愧不如的感覺,所以,她很生氣。徐娟看不得有人比她漂亮,她的妒忌心非常的強。
歐陽誌遠沒有理會徐娟的斥,反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女人道:“我們有事要見張鄉長。”
徐娟一看對方不光沒有出去,反而坐在了沙發上,張興國在嗎?她更加惱怒了,道:“你這個人真沒禮貌。張興國也是你這種人說見就能見到的嗎,你有預約嗎?快滾,否則,我報警了。”
歐陽誌遠一聽這個女人越說越不上路了,一聲冷哼站起身,一腳踹開了麵的門。
一般的情況下,隻要秘書在外麵守著,領導一定在麵。
徐娟一見這個年輕人踹開了張興國的門,立刻大叫道:“你這個人難道是土匪?這樣沒有教養?”
張興國喝得有點多,睡的很沉,沒被徐娟的聲音驚醒,歐陽誌遠走進張興國的辦公室,就看到,張興國在沙發上打著呼嚕,睡得正香,而且滿屋子的酒氣。
看樣子,張興國喝得不少,這大的聲音,竟然沒驚醒他。
“你是誰?你這個人怎這樣無理,領導辦公室也是你隨便進的嗎?你要再不出去,我立刻報警。”
徐娟大聲的斥著。
這下,張興國終於驚醒了。這家夥最煩別人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吵醒自己。
張興國猛地坐起來,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大聲吼道:“誰在哪吵?都給我滾出去,反了你們了。”
張興國禁不住怒火中燒。
歐陽誌遠一聽張興國在罵人,他恨不得一拳放倒這家夥,但他強忍怒火,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涼茶,潑向張興國的臉。
秀娟一看這個年輕人竟然用茶水潑對方,隻嚇得徐娟目瞪口呆。
張興國被冷水一澆,立刻驚醒過來,但是誰竟然敢用涼水潑自己,這讓張興國怒火中燒,張口就罵:“是那個王……”
他還沒有罵出來,就看到了一雙噴著怒火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歐……陽……主任,是……您……”
張興國一看是歐陽誌遠,酒一下子被嚇醒了,連忙站起來,他又看到了外間屋還站著黃曉麗。黃曉麗的臉色很不好看,正生氣地看著自己。
“您來了。”
張興國立刻跑過來,伸出了手,要和黃曉麗握手。
黃曉麗並沒有伸出手,而是譏笑著道:“走,到你的辦公室去看看,看看你的手下在幹什?”
徐娟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辱罵斥的竟然是主任歐陽誌遠和黃曉麗,這讓徐娟的臉色那間,變得蒼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黃曉麗說完話,和歐陽誌遠走了出來,直奔辦公室。
張興國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娟,連忙跟在歐陽誌遠的後麵。
辦公室傳來劈啪啦的甩牌聲和吆喝聲。
歐陽誌遠看著張興國道:“張興國,你看看你們的工作人員,都在幹什?你帶頭喝酒睡覺,你手下的人打牌,你對得起國家的培養嗎?”
張興國的冷汗下來了,他可知道歐陽誌遠的厲害。
歐陽誌遠一腳踹開了房門。
正在打牌的五六個人,正打的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房門猛然被人一腳踹開,嚇了幾個人一跳,前麵的一男一女,幾個人都不認識,但後麵的領導大家都是認識的。
潘東山獻媚的笑道:“你可來了,你今天不來參加,我就輸慘了,二百塊錢,半下午就輸沒了,昨天你坐在這,可是贏了一千多元呀。”
潘東山本來是拍張興國的馬屁,但在歐陽誌遠和黃曉麗麵前說這句話,這不等於把張興國向火坑推嗎?
張興國的臉色陰沉的像鍋底,狠狠的道:“潘東山,你亂說什?我什時候打過牌?在領導麵前,不要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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