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剛埋伏好到直升機的懸梯附近,就看到了龔柏山潛伏過來了。歐陽誌遠就知道,龔柏山肯定也是想在這發動突然襲擊。
歐陽誌遠和寒萬重就沒有打攪龔柏山,等待機會施予援手,聯合拿下歐文斯。
當龔柏山向歐文斯發動襲擊,遇險的時候,歐陽誌遠毫不猶豫的出手,彈出一根銀針,打斷了歐文斯的刀鋒。然後,手掌一翻,年英豪送給他的那把軍刀寒芒一閃,歐文斯的那條胳膊就掉了下來。
這一針一刀的速度,簡直就是閃電。歐陽誌遠一針打斷歐文斯的刀鋒,這讓寒萬重頓時傻掉了。
我的天哪,一根銀針竟然把歐文斯的刀鋒打斷,這是怎變態的功力呀。
寒萬重恨不得一下就學會歐陽誌遠的發射銀針功夫。
龔柏山道:“歐陽隊長,快去審問歐文斯。”
歐陽誌遠道:“好。”
三個人快速走到歐文斯的麵前。
歐文斯斷了一條胳膊,還被歐陽誌遠一腳踢斷了兩給肋骨,受了極重的內傷。
但這家夥被抓住後,他的兩眼亂轉,嘴嗷嗷的嚎叫著,一副極其凶狠的樣子。戰士們已經給他止了血,包紮好了傷口。
歐陽誌遠看著歐文斯,冷冷的道:“說,你們來了多少人,宙斯神殿的人,把吳玉強弄到哪去了?”
歐文斯看著歐陽誌遠,咆哮著道:“你們別想從我嘴,得到任何的情報。”
這家夥很是囂張強硬。
歐陽誌遠臉色一冷,他知道,現在時間緊迫,不能再耽擱了。如果再耽擱時間,吳玉強就有危險了。
歐陽誌遠猛一抬手,一掌拍在了歐文斯的腦門上,歐文斯的眉心之處,多出了一根銀針。
歐文斯的雙眼立刻發直,兩眼無神空洞,沒有了焦距。
歐陽誌遠沉聲道:“歐文斯,說,誰和你們一起綁架了吳玉強,他們把吳玉強送到了什地方?說!”
歐文斯道:“是宙斯神殿的人綁架了吳玉強他們,這個人叫鬥士,戴著麵具,鬥士讓我們把這個女人送到虎山渡口,他帶著吳玉強,可能要到雙魚碼頭,他們打算從那出境。”
歐陽誌遠這種審問人的方法,就是用內力控製住對方的大腦,讓對方暫時喪失自主意識,自己就可以隨便問對方問題,隻要對方知道的,都會毫不保留的說出來。
但這種方法,很是傷害對方的大腦,有可能以後,這人就會變成白癡。
龔柏山和寒萬重看到歐陽誌遠一掌拍到了對方的腦門上,而且在歐文斯的眉心刺了一針,歐文斯就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歐陽誌遠問什他就說什,這讓兩人大吃一驚。
我的天哪,歐陽誌遠竟然會這種方法審問敵人,這是一種什神奇的方法?
歐陽誌遠冷聲道:“你們血狼雇傭軍來了過少人?怎進入境內的?”
歐文斯的聲音很空洞,他回答道:“我們一共來了十個人,那些人都被你在路上幹掉了,現在,就剩下我自己了。”
龔柏山一聽歐陽誌遠在路上,幹掉了八個雇傭兵,眼頓時露出了敬佩的神情。
歐陽誌遠道:“說說宙斯神殿的情況。”
歐文斯道:“我對宙斯神殿不了解,我就知道這個人叫鬥士,是他雇傭了我們來為他服務,別的什都不知道了。”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伸手起出了那根銀針。歐文斯一聲悶哼,如同斷了脊梁的野狗一般,倒在地上,眼見活不成了。
這家夥本來就受了重傷,又被歐陽誌遠這樣審問,後果可想而知。
歐陽誌遠一看地上的歐文斯死了,立刻大聲道:“龔隊長,我們立刻一起趕往雙魚港口,寒萬重,你開車帶著張玉娟和她的孩子,在後麵趕過來,一定要截住宙斯神殿的人。”
歐陽誌遠說完話,把那個司機的屍體拉過來,和歐文斯的屍體放在一起,噴了幾滴化屍水。歐文斯的屍體和那個司機的屍體,立刻化為屍水。
寒萬重和龔柏山看著歐陽誌遠化掉兩具屍體,兩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厲害的化屍水。
寒萬重道:“是,歐陽隊長。”
歐陽誌遠走到張玉娟麵前,看了一下小甜甜。
小甜甜睡著了,小臉燒的透紅。
張玉娟連忙向歐陽誌遠感謝。歐陽誌遠連忙擺擺手,他仔細給小甜甜檢查了一下,小孩子是肺炎。
歐陽誌遠道:“我是醫生。”
說完話,他拿出了一小瓶藥丸,倒出兩粒,向戰士們要了水,給小甜甜吃了下去,然後把藥丸遞給張玉娟道:“一天三次,每次兩粒。”
張玉娟連忙道:“我的孩子沒有事吧?”
歐陽誌遠點頭道:“沒事,吃了我的藥後,就沒事了。”
龔柏山和歐陽誌遠衝上了直升機,直升機乘著夜色,直奔雙魚港。
宙斯神殿的麵具鬥士,是宙斯神殿這個世界恐怖組織最外層的人員,他們負責搜集世界各國的情報科技和政治動向,向需要的人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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