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朱興河一聽警察到了,他的臉上露出了擔心的神情,壞了,這四個人雖然能打,但是,警察一來,就怕他們要吃虧了。溫小山畢竟是派出所長溫守發的兒子,而薑水淼卻是鎮長薑寶傑的兒子。
歐陽誌遠一看這家夥聽到警笛聲,更加囂張了,他就知道,這個胖子和外麵的警察肯定有關係。
看樣子,這個胖子背後有背景呀。
薑水淼也從地上站起來,他擦了擦被打腫的臉,冷冷地看著歐陽誌遠。
柳河鎮派出所長溫守發帶著幾名警察衝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整個酒樓的大廳被打得一臉狼藉,自己的兒子溫小山鎮長薑寶傑的兒子薑水淼,還有劉天飛的兒子劉虎,都被打得鼻青臉腫。
“溫守發,你怎才來,你再晚來一步,我就被人打死了。快,把這個小白臉和紅臉大漢給我抓起來,氣死我了。”溫小山一看到自己的老爹到了,他頓時變得極其囂張。
溫守發看著薑水淼忙道:“水淼,是怎回事?”
薑水淼獰笑著咆哮道:“那個小白臉和紅臉大漢打我們,你快把他們抓起來,給我狠狠的打。”
溫守發道:“水淼,你放心,他們跑不了。”
柳河鎮派出所長溫守發看到兒子和薑水淼被打成這樣,他心一痛,他死死地盯著歐陽誌遠,陰森森的道:“你是誰?竟然在柳河鎮行凶打人,找死不成?瞎了你的狗眼了,來呀,把這四個人,都給老子抓起來。”
幾個警察一聽派出所長溫守發下達了命令,立刻撲了過來。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兩眼死死地盯著溫守發道:“你就是柳河鎮派出所長溫守發?有你這樣辦案的嗎?來到這,不問青紅皂白,就袒護你的兒子,你也不問問什原因,憑你兒子一麵之詞,就要抓我們?你這是徇私枉法,你眼還有法律嗎?”
溫守發被歐陽誌遠責問的一愣,他看著歐陽誌遠一眼,陰森森的一字一句的道:“臭小子,你聽好了,在柳河鎮,誰都可以講法律,你小子不配講法律。給我抓起來,到派出所好好的收拾他們。”
“是,溫所長。”
幾個警察,拿出手銬,撲了過來,哢嚓一聲,竟然把歐陽誌遠的雙手銬上了。
歐陽誌遠一聲冷笑,道:“溫守發,我看你是幹到頭了。”
溫守發嘿嘿冷笑道:“王八蛋,做錯事,還敢嘴硬,等到派出所,你就老實了。”
歐陽誌遠冷笑道:“溫守發,你要倒黴了。”
溫守發剛想說話,他就看到了剛才還在開會的縣長郭振宏劉印泉,在縣公安局長李中海保護下,走了進來,後麵跟著鎮長薑寶傑和畢國華。
這讓他一愣,他們怎來了?
原來,剛才,關詩琳已經偷偷的給郭振宏打了電話。關詩琳經常來古曹縣,她和郭振宏很熟悉,她知道,郭振宏和劉印泉和馬加山都在柳河鎮。
剛開完會的郭振宏一聽說情況,嚇了一跳,連忙把這一情況和劉印泉說了,劉印泉不由得大吃一驚。
兩人立刻坐車趕了過來。柳河鎮的招待所距離柳河酒樓很近,就是五分鍾的路。
郭振宏和劉印泉走進了酒樓的大廳,一看歐陽竟然被溫守發用手銬銬住了,不由得大吃一驚。
兩人連忙跑了過來,老遠就伸出了雙手,大聲道:“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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