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們得到消息,新上任的歐陽誌遠今天來上任,他立刻帶人趕了過來。
“我們不是來鬧事的,是來尋求幫助的,來要我們的血汗錢,我們不會打砸搶,我們沒有犯法。”另一個民工大聲叫到。
“你們這不是上訪,是聚眾鬧事,擾亂秩序,請你們立刻離開,否則,我們馬上抓人。”保衛處長龔春陽的臉色鐵青,大聲斥著。
三百多人一齊喊口號,衝擊力很是強大,就怕要引起混亂。
歐陽誌遠走下了車,臉色很不好看,他知道,今天自己上任,幾百人來上訪,這件事一定不會太簡單。
但今天這件突發事件,是在考驗自己,更是在挑戰自己。
“我是新任歐陽誌遠,大家有什事需要解決,我給你們做主。”歐陽誌遠的聲音,使用了內力,強勁的聲音,竟然蓋住了數百人的喊,回蕩在每個人的心。
整個現場,那間,靜止下來。所有的人,都回過頭來。
他們看到了一位身材高大,英俊瀟灑的年輕人,站在眾人的麵前,一臉嚴肅地看著大家。
歐陽誌遠走向辦公大樓的台階,眾人呼啦一下,讓開了一條道路。
歐陽誌遠站在最高的台階上,看著三百多名上訪人員,大聲道:“我就是新任歐陽誌遠,大家有什事,可以和我說,我給大家解決。”
歐陽誌遠說著話,他的眼光看向張民。他知道,這個中年人肯定是這些人的一個頭目。
包工頭張民和所有的農民工們,一看歐陽書記,頓時一愣。
我的天哪,這年輕的?這怎可能?
他……他就是?這……這才多大呀?頂多也就二十幾歲吧?二十幾歲的,這在咱們國家,絕無僅有吧?
所有的民工都在發愣。他們都想不到,剛剛來到的歐陽書記,會和大家夥見麵。
包工頭張民雖然在外麵見的世麵多,但歐陽誌遠的眼光,讓他有點驚慌失措。他從來沒有在麵前說過話,很是緊張。
歐陽誌遠道:“同誌,不要緊張,你有什事,盡管說出來,今天我給你當場做主。”
張民連忙暗暗地呼了一口氣,緩解一下自己的緊張情緒,低聲道:“歐陽……書記,您好,我叫……張民,是這些農民工的……工頭。”
他仍舊很緊張。
歐陽誌遠伸出了手道:“慢慢說,不要著急。”
張民看著歐陽誌遠微笑著伸過來的手,他再次愣了一下,對方可是呀,人家竟然主動伸出手來,和自己握手。
張民連忙把手放在身上,使勁的擦了擦,慢慢的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道:“謝謝您,歐陽書記。”
歐陽誌遠道:“說吧,張民同誌。”
張民收回手道:“我們這三百多人,是在明海集團建築工地上幹活的農民工,我們已經半年多沒見到一分錢的工資了,我們有家有口,老人要看病,孩子要上學,我們的日子,真的很難,很難,我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才來上訪的。”
張民說到這,眼圈紅了。
是呀,我們半年多沒見到錢了,我老娘在醫院住著,沒有錢,醫院都停針了。
歐陽書記呀,再不發錢,孩子馬上就要交下學期的學費了,我的孩子,還等著錢呢。
沒有錢,我都沒有臉回家看父母和孩子,救救我們吧。
農民工們大聲的喊著。
歐陽誌遠看著張民道:“你們為什不去信訪局?”
張民苦笑道:“我們去了信訪局,腿都跑斷了,都在踢皮球,在研究,在督促,但就是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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