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軍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撇撇嘴道:“這幾個家夥,什事不敢幹?縣沒有人敢問他們的事,相反,很多人為了巴結縣長蔡世忠,他們以單位的名義,還帶人保護蔡駿他們。”
歐陽誌遠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看著閆軍道:“我去木魚村。”
閆軍連忙道:“木魚石還要嗎?”
歐陽誌遠沒有繼續理會閆軍,而是快步走向越野車。
蕭眉看到歐陽誌遠的臉色不好看,她低聲道:“誌遠,怎了?”
歐陽誌遠發動了車子,車子快速地開向木魚村。
“他們要偷拆木魚村。”歐陽誌遠的眼睛,冒著怒火。
“什?他們要拆了木魚村?木魚村可是市級重點保護文物單位,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拆了就沒有了。”蕭眉一聽,也是很吃驚。
蕭眉剛說完,就看到,幾輛警車和幾輛轎車,風馳電掣地開了過去,嚇得那些賣石頭的人,連忙關門。
歐陽誌遠看著開過去的警車和轎車,他冷笑道:“可能出事了,走,咱們去看看。”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道:“這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竟然弄得烏煙瘴氣,永安縣應該徹底的整治一下。”
歐陽誌遠道:“是啊,先去看看再說。”
蕭眉道:“天泉市林平山也不過問?天泉市在他手,就是再過十年,也不會脫貧,你看看,守著鳳凰蛋不去孵化鳳凰,反而要敲碎鳳凰蛋賣,整個天泉市的領導,腦子就是漿糊。”
歐陽誌遠皺著眉道:“是該好好地整治一下,今天就拿永安縣開刀。”
歐陽誌遠拿起電話,撥通了二舅秦明陽的電話。
秦明陽一看是誌遠的電話,他接了過來。
“二舅,我已經到了永安縣。”歐陽誌遠連忙匯報自己的行程。
“誌遠呀,你對永安縣的感覺怎樣?”秦明陽問道。
歐陽誌遠道:“髒亂差……膽大妄為肆無忌憚。”歐陽誌遠很是氣憤的把自己看到的,匯報了一遍。
秦明陽聽了歐陽誌遠的匯報,也是很生氣,他沉聲道:“誌遠,你放心的幹吧,我支持你,有什不好辦的事情,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歐陽誌遠道:“好的,二舅。”
車子開在塵土飛揚的公路上,麵對千瘡百孔的山體,歐陽誌遠的心,更加沉重了。
“誌遠,木魚古村,就在前麵。”蕭眉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山村。
歐陽誌遠看到,這個小山村前,圍了很多人,而且傳來了機器轟鳴的聲音。
那些人在幹嗎?
幾輛外地的轎車開了過來,看樣子是外地人,來旅遊的。
歐陽誌遠減慢速度,打開車窗,大聲問道:“同誌,前麵這多人,在幹什?”
一輛車的速度慢下來,司機大聲道:“真是可惜了,永安縣的人挖斷了前麵的公路,而且正在帶領大批的社會上的閑散人員,要強拆木魚古村,這好的一處古村,就要完蛋了,真是可惜了,我們再也不來了。”
那人說完,車子加速,開了過去。
“什?他們竟然敢挖斷公路,強拆市重點文物?這是作死呀。”
歐陽誌遠的臉色鐵青,他一加油門,車子飛快的向前衝去。
一台挖掘機發出震耳的轟鳴,通往木魚古村的公路,果然已經被挖斷了。
整個現場,一片狼藉,哭喊一片。
身上布滿刺青的社會閑散人員,手持棍棒,圍住了憤怒的老百姓。
七八名閑散人員,正在毆打幾名衝過來的農民
歐陽誌遠停下車,一聲暴喝:“住手!”
這聲如同炸雷一般的怒喝,讓整個現場靜了下來。
蔡駿正在指揮挖掘機,不斷地把公路中間的壕溝加寬,以便更好的阻止來旅遊的車輛進入木魚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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