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就在柴楊說出主謀的同時,他車上的炸彈響了,我沒有聽清楚柴楊說的是誰,我要找專家分離聲音,把柴楊的聲音分離出來,就知道了背後的凶手是誰了。”
“,那就盡快的分離吧。”方國安急忙道。
歐陽誌遠道:“咱們市沒有這樣的專家,我把這份錄音送到省廳專家的手,他們能分離出來。”
趙文昌笑道:“這太好了,分離出來柴楊的聲音,就能知道,這個幕後的主謀是誰了。”
方國安道:“您不是明天在龍門縣等候奉成集團的考察團嗎?您怎來了?”
歐陽誌遠道:“我回來有點事,等會還要趕回去。”
趙文昌道:“您不要太辛苦了,您過問的是前進市的大事,破案子的事,有我們就行了。”
歐陽誌遠笑道:“我是正巧趕上了,在公路上正開車趕回前進市,就碰到周政委追柴楊,我截住了柴楊。”
周玉海笑道:“是呀,是碰巧了。”
方國安看著周玉海道:“你一個人去追罪犯,這太危險了,怎不通知局的人?”
方國安在故意說周玉海在逞個人英雄主義,沒有組織性。
周玉海忙道:“方局長批評的對,我以後要改正,。”
周玉海連忙承認自己的錯誤。
趙文昌笑道:“方局長,你就不要再說這件事了,下不為例。”
周玉海忙道:“好的。”
歐陽誌遠和周玉海回到辦公室。
周玉海給歐陽誌遠倒了一杯水,端給他道:“您確定,你回去的路上,肯定有人要向你動手?”
歐陽誌遠道:“我就是要打草驚蛇,我說手有柴楊的錄音,肯定有人沉不住氣的。”
周玉海道:“我派人保護你。”
歐陽誌遠道:“不要你保護我,你組織好你的人,等我電話,準備抓人就行了。”
周玉海道:“真的會是他?”
歐陽誌遠道:“你先準備好,要是他,一定要抓起來,前進市公安局是該整頓的時候了。”
公安局長方國安的辦公室。
方國安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歐陽誌遠的手竟然有柴楊這個笨蛋的錄音視頻,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這種笨蛋早就該死。
方國安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老板,柴楊死了,但歐陽誌遠說,他手有柴楊臨死之前的錄音視頻,這件事,怎辦?”方國安低聲道。
“哼!歐陽誌遠果然參與進來了,他這是找死,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會處理。”電話傳來一聲冷哼。
這聲音讓方國安打了一個冷戰。
“這件事……不會連累我這吧?”方國安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如果這件事連累到自己,自己的一生都完蛋了。
“哼,一群廢物,膽小鬼,要你們何用,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那人一聲冷哼,哢嚓一下,狠狠的掛上了電話。
這聲音嚇得方國安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呆呆的發愣,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這聲冷哼,透出無窮的殺意和冷酷。
現在已經死了這多人了,難道還要繼續死人?
馬遠山全家魏宗明魏曉梅吳民司徒平……還有那個撞死馬遠山的司機,這些人,全死了。
老板就是個殺人不眨眼惡魔,無論是誰對他產生了威脅,這人,就必須死。
要是自己……方國安想到這,他的臉色頓時一片煞白。
他敢肯定,要是自己暴露了,老板同樣會毫不猶豫的幹掉自己。
方國安的後背衣服,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他現在,有了一絲後悔。自己怎會上了這條賊船。
月光下,遠處山峰腳下的一幢別墅。
一位五十多歲的道士,坐在大廳的蒲團上打坐,鼻子間的一呼一吸,發出低沉的轟鳴,如同滾雷一般,頭頂上方,竟然形成三個花朵形狀的氣流漩渦。
隨著他的呼吸,窗戶外的月光,也是一明一暗,仿佛窗外的月光都被他吸了進來。
三花聚頂!
這人是個絕頂高手,功夫居然修煉到了三花聚頂的境界。
一道人影走了進來,但這人隻走到了屏風後麵,就站住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