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空蕩蕩的,隻有一截鋼柱立在那。
迎頭一棒,瞬間將所有人打醒!
蘇止怔怔的,愣神很久,她……真的走了,什也沒留下。
蘇止垂首的瞬間,一滴淚落在吉他上,燙傷了琴弦。
但!
“蘇弟弟,你唱的那好聽,怎不唱了?”突然,一個女生大聲問道。
他抬起頭,所有人的表情,都很正常。
他低聲問道“剛才,你們看見舞台上有人嗎?”
女生愣了一下,然後搖頭,“沒有啊!”
“哦……”
蘇止拿起吉他,往酒吧外走。
就把負責人連忙攔住他,“你幹嘛去,你可不能走!”
蘇止淡淡道“我請假!”
酒吧負責人隻好放他離開。
蘇止走了兩步,突然側目,問道“你剛才,見過一個,穿著皮衣,濃妝,大波浪,很漂亮的女生嗎?”
酒吧負責人眼中閃過一道迷茫“沒有啊。”
蘇止垂下眼睫“沒事了。”
他回到家中,家中空蕩蕩的,跟以前一樣,格外冷清。
蘇止走到鏡子前,去看自己的脖頸,沒有牙洞,白淨光滑,他走進廚房,一把水果刀,卻落在地麵上。
他彎身拾起,將水果刀放在進廚具藍。
他回到客廳,站在置物架旁,拿起其中一個血族女王手辦,手指輕輕的撫摸她的臉頰,低喃“你回來過的,對吧?”
蘇止回到床上躺下,一秒鍾入睡。
第二日醒來,他覺得,陽光有些刺目,打在身上,肌膚有些疼,蘇止下床,拉上窗簾。
他回憶著昨晚的夢,哦,對,他沒有做夢。
那,她到底有沒有回來過。
那真實的感覺,怎……就沒有人記得。
後來,每天晚上,蘇止都會那針尖在自己身上紮出一個洞,將血從很小的傷口擠出來。
每天,他都會在廚房站著,等一個小時。
他不敢多放血,害怕他擠得多了,身體支撐不住,等不到她回來的那天。
一年後。
蘇止走進廚房,針尖刺進指腹,卻沒有血液流出來,他愣了一秒鍾,走到鏡子前,張開嘴巴,露出一排牙齒。
上排牙齒中,有兩根比平常要長的牙齒,據說,這是獠牙。
蘇止回到血族世界。
默德邇管家恭敬的稱他為王夫。
“大人,殿下在沉睡,殿下口諭,血族一切大小事宜,均由您做主,直到——殿下醒來的那天為止。”
蘇止回到他初次來到王殿的臥室。
華麗的棺材,靜靜的躺在那。
他親手推開棺材蓋子,棺材內,女王殿下躺的板正,她雙手交疊,規整的放在小腹上,麵容安靜而祥和。
蘇止唇角彎出一抹淺淡的笑意,他癡癡的望著女王殿下的臉龐,低喃“我就知道,你還在。”
我會等,等你醒來,你身邊的阿貓阿狗,都隻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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