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說要把她帶走!”洛姨走過來,絲毫不客氣的攥住皇太後的手臂。
“住手!”皇帝低喝一聲,“沒看到她傷了手?”
“容小姐還中毒要死了呢!”洛姨用力一扯,皇太後就跟小雞兒似的被拎過來,她看也不看皇帝,拎著皇太後就往葉念念那邊走。
皇帝急了,就算皇太後今日這事兒做的再過激,再莫名其妙,那也是他的母後!
一旦母後離開皇宮,那生死就真的不在他掌握之內!
洛姨雖然年老,但她一身功夫並不弱,相反,還很強,皇帝還沒近身,就被她一腳踹飛了出去。
皇帝捂著胸口,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本宮不去!快放了本宮!否則,本宮定要製你個大不敬之罪!”皇太後嘶啞著嗓音叫喚,特別不老實!
洛姨眼中掠過一道嫌惡,她突然握住了皇太後受傷的位置,皇太後慘叫一聲,瞬間沒了力氣。
洛姨威脅“不想受苦,就老實點別吭聲!”
皇太後縮了下脖子,手腕上的疼痛在提醒她如今處境,她隻得老實下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皇宮。
至於皇帝……那一人的淒涼,無人去問。
他本是皇帝,卻果真如母親所說,大權旁落,一個傀儡皇帝又能快活到幾時?
皇帝緩緩抬頭,那雙猩紅的眼睛,多了抹常人難以窺見的野心。
——
王府有一張寒玉床,放在了密室。
容初初躺在上邊,奇怪的是,她小身子瞬間被一層寒霜包裹,玲瓏剔透,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葉念念查看了她的心跳脈搏,沒有任何反常,這才離開,去了地下密室的盡頭。
麵關押著當今皇太後任毓。
葉念念沒讓人跟著。
任毓被綁在刑架上,她低著頭,發釵掉落,頭發披散下來,頗有幾分狼狽。
“據我所知,原本的任毓是個足智多謀,聰慧隱忍的女人,你既然不是她,就老實交代一下,你是誰吧。”
外邊是隆冬臘月,密室內,卻因為一鍋火炭而溫度適宜。
葉念念站在密室旁,擺弄著那根燒的通紅的烙鐵。
任毓睜開眼睛,看著她的眼神,格外怨毒,“就憑你,也配知道本宮的身份?”
葉念念捏著烙鐵柄過來。
滾燙的氣息,迎麵撲來,任毓驚的縮起瞳孔,“你敢!”
葉念念垂眸淺笑“皇太後是體麵人,你知道烙鐵上身後的滋味兒?”
那枚通紅的烙鐵,倒映在任毓驚懼的瞳仁,她哆嗦著唇“你敢!你怎敢!”
“不妨我來告訴你。”葉念念淡淡道,“烙鐵上身,燒傷的不隻是那塊皮肉,許多犯人扛不住疼痛,會因為過度緊繃而大小便,但在行刑期間,沒人幫他們換洗。”
換洗?
那是癡人說夢。
任毓駭然,拚命搖頭“不!你不可以!”
“你是誰?你生前是幹什的?”葉念念突然將烙鐵推到任毓麵前,她保養嬌嫩的臉龐,瞬間多出一串水泡!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令人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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