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歌驀然回身,便看到少女麵色灰白,像極了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他心髒一抽,密密麻麻的疼痛,突然順著鮮血流經四肢百骸。
“葉念念!”
他一把將葉念念從洛姨懷抽出來,手指搭上她的腕部。
怎會這樣……
她明明,還能活兩年的,如今脈象顯示,卻連這個冬天都熬不過去了。
該死!
冷月歌當下不再遲疑,抱著葉念念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她住的地方,將房門關上,冷月歌擰著眉頭為她施針。
一炷香的時間後,葉念念幾乎被紮成了個刺蝟。
冷月歌站在床旁,眼神頗為複雜。
“冷公子,小姐如何?”老大夫小心的在門外問。
冷月歌臉色發寒,將床簾扯下後,他才轉身打開房門。
楚政,洛姨,老大夫,有等在外邊。
冷月歌陰冷的視線直直射向楚政,“你明知道她身體不好,你還這讓她為你賣命?”
“她的病,最忌諱天寒地凍,你還讓她親自出城?”
“她要是死了,我定要你陪葬!”冷月歌也不知道,自己是站在什立場上說出來的這句話。
但是他心中憋悶至極。
若不是因為楚政是她的朋友,他現在就能把他剁成肉泥。
“容初初呢?”
“在密室。”楚政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這事兒做的不對,但是他也沒想到,葉念念的身體,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
容初初中的毒,是攏月教的鎮教之毒,對外說是沒有解藥,但其實,隻有冷月歌可解。
治好容初初後,已經到了深夜。
冷月歌從密室出來,才發覺外邊又飄起了鵝毛大雪,他心情沉重,邁步回到臥室後。
冷月歌望著葉念念的麵龐,“我不會讓你就這死了的。”
拔下銀針,冷月歌為她穿好衣服,又命人去抓些藥材回來,然後讓人擺上浴桶。
洛姨跟老大夫都被關在了外邊。
洛姨憂心忡忡的踮著腳尖往看,盡管什都看不到。
“冷月歌不會對小姐做什事兒吧?”
老大夫愁眉苦臉“泡澡呢,你說呢?”
小姐衣服都沒脫呢。
冷月歌肯定不讓她自己泡,那隻能他親自給小姐脫衣服了唄。
說不定小姐泡澡的時候,他還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
但這有什辦法,如今能救小姐的,隻有冷月歌一人了。
“熱水。”冷月歌突然拉開房門。
洛姨連忙拎起一桶熱水,她本想進去,卻被冷月歌接過熱水,然後吩咐道“太少了,多燒點。”
“好。”
洛姨不死心的伸長了脖子往看,但她什也沒看到。
“走了。”老大夫拽了拽洛姨,神秘兮兮的說道,“冷公子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他雖然跟盟主不死不休,但跟小姐卻有點別情感在麵,我們去燒水。”
“廢話!我還能不知道咱們小姐喜歡冷公子?”洛姨跟老大夫肩並肩,“但可怕的是,冷公子竟然也對小姐感興趣。”
老大夫嘿嘿笑了一聲“這中間兒,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兒。”
“啥?”
“你燒水,我就告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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