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深山的小動物都跑去冬眠了,能找到點食物真的不容易。
冷月歌抿著唇,無奈的跟在葉念念後邊,看她撲上去抓兔子。
他不清楚,她的心到底在想些什。
他跟葉長情的恩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但是為什她就可以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毫無芥蒂的來找他呢?
“葉小姐……”冷月歌輕輕開口。
葉念念突然站起來,提著兔子耳朵衝冷月歌笑“你來烤還是我來烤。”
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龐上,笑容明豔刺目。
冷月歌接下來的話說不出來,他接過葉念念手中的兔子,悶不吭聲的找了塊地兒,“我去殺兔子,你去找些幹柴來。”
“好。”
兩人分工,很快,篝火點燃,冷月歌那邊也已經把兔子殺了穿起來架在火上烤。
葉念念盤腿坐在一片幹草上,手背撐著腦瓜,靜靜的看冷月歌。
冷月歌烤兔子,格外專注。
但葉念念的眼神更加灼熱,冷月歌就是想忽視,也忽視不了,但他隻能裝作沒有看見。
好一陣子,兔子被烤的外焦嫩,肉香撲鼻。
冷月歌找出匕首割下一根兔子腿,用柳枝插了遞給葉念念。
“你喂我?”葉念念湊到冷月歌身邊,眼眸晶亮。
冷月歌麵上一紅,將兔子腿塞進葉念念懷,便站了起來“兔子已經烤好了,你自己吃吧。”
說罷,冷月歌拔腿便想跑。
葉念念撲過去抱住他的腿,捂住心口叫喚“哎呦,我好像要死了。”
冷月歌唇角一抽。
她她她……
“你不要臉嗎?”
葉念念表示“……臉是什東西?”
冷月歌氣道“你放開我。”
葉念念一邊啃兔子腿,一邊抱著冷月歌的腿,淡淡道“不放。”
除非你也坐下來,陪我吃。
冷月歌氣結,無奈之下,隻好又坐了回來,葉念念這才鬆開他,還掰下一塊兔子肉遞給他,“吃。”
冷月歌倒也算聽話,
一頓烤兔子吃下來,也沒再發生什衝突。
吃過烤兔子後,葉念念才有那個閑心,去看著四周的景象,午後的太陽,虛虛掛在頭頂,散發著羸弱的光。
沒有什溫度。
白雪將起伏連綿的山脈蓋住,那景象,可以說的上瑰麗。
“葉小姐,你哥在武林盟主比武大會上,殺了我師父。”冷月歌輕聲道,他將視線放在葉念念臉龐上,“你應該明白,有這個仇恨橫在我們之間,我們不可能會在一起。”
“嗯。”葉念念眉目冷淡,低頭搗鼓著火花。
冷月歌猜不準她的心思,“我不會傷害你,但是不代表我不會傷害葉長情,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放棄為他報仇,所以……”
“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麵了。”
冷月歌狠狠心說道。
葉念念心無感,她放下小棍兒,抬眸望著遍地冰雪,眉目一如這些冰雪般,冷冽攝人。
“好啊。”她笑了一下,“冷月歌,既然以後都不要再見了,那……這幾天我們就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什?”冷月歌愣住了。
葉念念挑眉,“當然是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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