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胡健的威脅,許青鬆不以為然。
“激怒?,胡大少這年少有為的成功人士,什時候也變得這小家子氣了。”
胡健道:“少廢話,你剛才那話到底是什意思?”
許青鬆聳聳肩,道:“沒什意思嘍,隻是你胡大少明明是要去會所找嫩模,還睜眼說瞎話說什談生意,害得我被丈母娘責罰,我總得為自己討一個公道吧?怎樣,胡大少,帶我一起去**嘍,我也好去拍照取證,以示清白。”
胡健攥拳道:“你有病吧傻叉,我帶你妹妹可好!不過你有妹妹嗎?長得漂亮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許青鬆還真沒有妹妹,因此他倒是不介意胡健滿口噴糞。
許青鬆一副不以為然的語氣:“不帶我也無所謂,反正你胡大少的車牌號我已經記下來了,今天我什也不幹,就跟著你了。”
“跟你麻辣戈壁!”胡健咆哮著向許青鬆揮出一拳。
“喲,胡大少,你可是有素質的人,咱們有話好好說啊。”
一邊說著話,許青鬆一副慌張的模樣,左右胡亂躲閃。
“說你大爺,能動手就別1313。”胡健暴戾的喊著,心中已經冷笑了起來。
這個傻叉許青鬆,一看就是個土包子,在自己跆拳道黑帶的攻擊下,還不是分分鍾被打爆。
胡健心這想著,仿佛都已經看到了許青鬆跪地求饒的樣子,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胡健的前麵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礦泉水瓶來。
胡健下腳之際,不偏不倚,正好踩在了礦泉水瓶上。
踩上去瞬間,胡健立馬覺得腳下一滑,整個人失去了平衡,一個趔趄向後摔去。
眼看許青鬆的臉已經近在咫尺,但是胡健的拳頭卻是越離越遠。
幸好他有兩下子,順勢向後來了個後滾翻,才避免了摔成烏龜四腳朝天的樣子。
“喲,胡大少,你這是耍雜技呢?”許青鬆在一旁一臉的好奇加無辜。
“耍**。”胡健怒不可遏,再次向許青鬆衝了過來。
“怎又來,有話好好說啊!”
嘴說著示弱的話,許青鬆慌不擇路的躲閃著。
胡健三兩步就要追到許青鬆,腳下卻不知何時又冒出來個易拉罐。
一樣的經曆,不一樣的結局。
這一次,胡健沒能前滾翻,徹底摔了個狗吃屎。
“胡大少,不至於吧,向我行這大的禮數,我心是真不好意思啊。”
“再怎說咱倆也是平輩,就算你有錯,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我也就原諒你了,何須行這種五體投地的大禮呢,真是太客氣呢。”
“你們胡家這種有教養的人,就是不一樣!”
許青鬆站在胡健身前,滿臉的歉意。
“客氣**,老子搞死你。”
胡健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眼帶凶光的向著許青鬆衝來。
“哎,我說胡大少,我剛誇了你,你這樣做合適?”
“以德報怨,太過分了啊,小心遭報應。”
許青鬆話音剛落,胡健又覺得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再度摔倒。
這次的罪魁禍首是一片廢機油似得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下車庫哪輛車灑露的。
“你看看,我說什來著,真遭報應了吧?”
“這充分說明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適可而止吧胡大少。”
許青鬆滿臉嫌棄的看著渾身髒兮兮的胡健,站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著。
“姓許的,你別得意,老子今天打不跪你,就跟你姓!”
胡健雙目發紅,怒氣值迅速上升達到頂格,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再度向許青鬆衝了過來。
“跟我姓就免了吧,在我們家鄉,這是我兒子才有的殊榮。”
“當然,你胡大少如果誠意很足,要不你認我當幹爹也行。”
許青鬆一邊靈活的走位躲閃著,一邊唐僧似得嘮叨。
“幹你麻……”
話還沒說完,胡健再次摔倒在了廢機油上。
胡健都要氣瘋了,然而許青鬆刁鑽的走位路線,一直是圍繞著地下這片廢機油打轉。
稍有不慎,就是四仰八叉的摔摔摔。
原本胡健還算體格不錯,摔一兩下倒也沒什影響。
但是再體格不錯,那也是凡體肉胎,一次次的摔在地下,哪也是相當疼的啊。
很快,胡健摔得七葷八素,渾身上下一片又一片的青紫。
原本光鮮油亮的發型更是一團糟,整個人就跟剛從泔水桶撈出來的一樣,那叫一個不堪入目。
終於,許青鬆放緩了腳步,滿臉歉意的回過頭來。
“老胡,真的夠了。”
“我原諒你了還不行嘛,你就別拜我了。”
“我想了想你認我當幹爹這個事兒還是算了,這大的事兒我得跟曉柔商量啊。”
“這事兒不好開口的,讓她以為我有這大一個私生子就不好了。”
胡健摔了這多次,總算恢複了一絲理智,扶著一旁的水泥柱子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
“許青鬆,你特的有種別跑!”
胡健試探著想要再去追許青鬆,探出去一隻腳試了一下,險些再次滑倒,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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