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江幫是什樣的存在,在場的人都知道。
作為東江聲名赫赫的幫派實力,震江幫包攬了東江市一半以上的大型酒店KTV**酒吧遊戲廳等娛樂場所。
在各個工程工地上,各處成規模的廢品收購站,都有震江幫的身影參與著。
當然,很多時候,他們用的是震江集團這樣比較正規的名號。
隻是東江本地人,大都知道震江集團的實質。
社會渣仔!
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種渣滓恰恰是他們最害怕的存在。
畢竟在普通人眼中,他們這些家夥,都是不講理不講規矩的煞星。
因此,看到彪哥出現,基本所有人都不敢多嘴了。
可此時聽到彪哥居然如此看重許青鬆這個上門女婿,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秦曉柔本人。
大家很難想像,一個隻知道洗衣做飯做家務的上門女婿,如何能夠成為鍾震江的座上賓!
眾人猜測紛紛的時候,彪哥也沒閑著。
隻見他探手抓在蘇運來的左手腕,另一隻手毫不用力的握手成拳砸了下去,便又是一聲骨裂的聲音,外加蘇運來的慘叫。
“彪哥,你不能這樣!我爸跟鍾老大是老朋友了,我要見我爸,我要見鍾老大。”蘇運來竭斯底的喊道。
“放心吧,會讓你如願的,不過得等你的五肢俱廢才行,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搞完了。”
說著話,彪子又是一拳砸下,蘇運來再斷一臂。
看到彪子的殘忍手段,秦曉柔的臉上充滿了驚恐。
“許青鬆,這……夠了,再這樣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許青鬆體貼的點了點頭,道:“好,聽你的。”
說話間,許青鬆加大了音調:“行了彪子,我媳婦說了,先放過他。”
“好說,那我聽嫂夫人的便是。”
彪子說話間嘿嘿一笑,本意是讓自己顯得真誠一下,沒曾想他那張本就凶神惡煞的臉這一笑,看上去卻更加凶狠。
秦曉柔心一陣發慌,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來道了聲謝。
而後麵帶擔憂的拽了許青鬆一下,道:“許青鬆,咱們趕快回家吧,爸媽該等急了。”
許青鬆笑著搖了搖頭,趙立新和秦誌勇怎可能等他?
除非是等著他回去了罵他訓斥他還差不多。
秦曉柔是想帶自己盡快離開這而已。
許青鬆微笑著拍了拍秦曉柔的手,道:“稍安勿躁,這事兒還不算完,總得讓這些家夥給你一個交代!有些人,不能太慣著!”
轉過身去,許青鬆傲然說道:“剛才勸我老婆喝酒的人,每人三瓶,喝不完就是不給我麵子,我勸大家最好都別不知好歹,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
聽到許青鬆的話,立刻便有人為難的說道:“啊?三瓶,這可是一斤裝的酒啊,我也就是一瓶的酒量,剛才都喝了大半瓶了,哪能喝的了這多啊。”
“是啊,這酒可都是五十度往上的烈酒啊,三瓶喝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啊。剛才欺辱秦曉柔的事兒我也沒參與啊,這不公平!”
許青鬆絲毫沒有半點兒解釋的意思,淡淡的說道:“說話的兩個人,再加一瓶。幫他們記下。說要是再喝完酒之前再有意見,說一句,加一瓶酒。”
“對了,還有那位穿著紅色衣服的新娘,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為表示喜慶,你多喝三瓶。彪子,我說的話一口唾沫一個釘,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明白!”
彪子大聲喊道:“明白。”
“都聽清楚了吧,開始吧。今天誰要是喝不完,就別想出這個大門了。”
彪子話一出口,全場鴉雀無聲。
彪子長相凶神惡煞,又是聲名在外的惡人。
比起許青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顯然更具威懾力。
很快,迫於彪子的壓力,就有人開始拿起酒瓶開喝了。
陳蓓蓓看在眼,急在心上。
這的酒水都是每瓶一斤裝的,六瓶酒那可是足足六斤的量啊。
六斤是什概念?
別說是六斤酒了,就是六斤水尋常人都喝不下去的。
陳蓓蓓眼珠子一轉,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望向秦曉柔道:“曉柔,我知道剛才是我做的不對,但是咱們畢竟是好朋友好閨蜜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
秦曉柔眼神冰冷的望著陳蓓蓓,道:“陳蓓蓓,你不會這快就忘了吧?就在十分鍾以前,你剛剛選擇了跟我絕交。”
陳蓓蓓一副悔恨的模樣,道:“曉柔,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不奢求跟你能和好如初,但是咱倆畢竟相識一場,你真的忍心看我一個嬌弱女子喝死在這嗎?而且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洞房花燭夜醉死床頭吧!看在曾經的情麵上,你就別讓他們這折騰我了,好?”
說著話,陳蓓蓓委屈的擠出來幾滴眼淚,哭的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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