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江鵬,你別太過分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白衣勝雪的秦曉柔俏臉賽霜的望著齊江鵬。
她和許青鬆因為路上堵車的緣故,來遲了一些。
才剛停好車走過來,卻遇到的這樣的待遇,怎能叫人不生氣。
齊江鵬一看是秦曉柔和許青鬆,立刻擺出一副露出高傲的姿態。
“,正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隻是在家門口正常吐口水,你上趕著往前湊,還賴我不成?”
秦曉柔氣憤至極:“你……”
“你什你?這重要的日子,你們居然來這遲,還有理了不成?”齊江鵬趾高氣昂的說著,不經意間便轉移了話題。
許青鬆深情微動,一種淡淡的危機感在心底忽然生氣。
站在這,他能感覺到一絲不舒服,這意味著,此處方圓幾米的地方將會發生些什不詳的事情。
此處,似有不詳。
僅僅是煉氣期的許青鬆雖然沒有大神通能窺探天機,但是修仙者與生俱來的危機感還是比常人靈敏了許多。
還是盡快離開這塊不祥之地才好。
許青鬆輕輕拉了秦曉柔一把,道:“好了曉柔,咱們先進去吧。”
說著話,許青鬆便拉著秦曉柔往秦家大院內走去。
秦曉柔瞪了許青鬆一眼,生氣的甩開許青鬆拉著自己的手,邁著大步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許青鬆!你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自己的老婆被人如此這番侮辱,你這個做老公的無動於衷不說,居然還懦弱的選擇了躲避。
這還算是男人?
再想到前兩天許青鬆對自己的敷衍,秦曉柔雙目泛紅,已然噙淚。
許青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跟在秦曉柔背後向前走去。
這兩天以來,秦曉柔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要不是今天秦家老太太皇甫蘭大壽,秦曉柔的冷戰恐怕還要持續好幾天。
齊江鵬嘴角一歪,嘲諷道:“嘿,許青鬆,我要是你都沒臉過來了,你說你恬不知恥的湊什熱鬧,連你自己的老婆都瞧不起你,你過來不是故意要找不自在?”
齊江鵬這話倒不是信口開河,也算是有理有據了。
每一次秦家大聚會,許青鬆隻要在場,都會是最為耀眼的被嘲諷對象,幾乎誰都能拿他取笑一番。
許青鬆頓了一下,微微轉過身來,道:“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把自己操心好再說吧,祝你好運。”
說罷,許青鬆轉身入門,不再搭理齊江鵬。
齊江鵬不以為然的冷笑一聲,道:“神經病吧,裝神弄鬼的,老子吉人自有天相,用得著你……”
話音未落,一道刺耳的車聲響起。
繼而一輛藍色的拖拉機以飛快的速度直衝而來,車上的司機大聲喊叫著:“快閃開,車失靈了!快閃開。”
喊著話,司機腳下也不閑著,果斷的棄車而跳,省的自己車毀人亡。
秦家門口的那些工作人員紛紛閃避,一片亂糟糟的場景。
齊江鵬眼看那三輪車直奔自己而來,也被嚇了一條,立刻向前一躍。
以一種優美的狗吃屎姿態撲倒在了地下。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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