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的議論,秦麗雅的憤怒值也越來越高了。
她越聽越覺得這個邏輯非常有道理,她的心都已經默認了這個推理。
許青鬆的邀請函肯定是從她那偷來的!
秦麗雅咬牙切齒的瞪視許青鬆:“許青鬆,好啊你,居然偷東西偷到我這了?我看你是不想在秦家待下去了。”
聽到秦麗雅的話,齊江鵬也發力了。
“何止是要逐出秦家?這大的盜竊案,必須要讓偵捕署介入,必須將他繩之以法!”
“沒錯,這樣的罪名,至少都得是無期了吧。”秦亞楠耀武揚威的威脅著。
許青鬆也不急著辯解,淡淡的說道:“你們說我偷了你家的邀請函,那我請問,鬆山會序列號前二十的邀請函如此難得,你們的邀請函又是如何得來的?”
秦亞楠冷笑道:“你算什東西?我們為什要告訴你?”
許青鬆也不生氣,道:“好,那既然你們說不出你們的邀請函的來曆,那我是不是也能說,你們的邀請函是偷來的?或者幹脆的說,你們早已經知道了我有鬆山會邀請函的事情,然後自己私下做了個假的邀請函,就是為了誣陷我?”
齊江鵬道:“開什玩笑?你算什東西?也配我們費盡心思去誣陷?”
許青鬆道:“,我是不算什,但是這張鬆山會序列號前二十的邀請函,不是你們說的價值千金?難道這也不足以你們動心?”
秦亞楠冷哼一聲,道:“許青鬆,你倒是會轉移話題!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你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你怎可能有鬆山會的邀請函?”
許青鬆道:“哦?我沒有,你們就能有了?那可是鬆山會序列前二十的邀請函,在整個江東地區那多的二線強盛家族甚至是一線家族都沒有的東西,你們又憑什能得到?”
秦瑞卿畢竟年紀大了,被這一番轆話講的,聽的他腦殼疼。
秦瑞卿擺了擺手,道:“小,你說說看,你的邀請函,到底是哪來的?”
秦麗雅傲然道:“原本我是很想要低調的,既然形勢逼人,讓我無法低調,那我就不得不高調一下了。”
“我手中那張序列號前二十的鬆山會邀請函,是臨市煤炭大亨曹家話事人曹正淳曹先生給我的!”
聽到秦麗雅的話,在場的人再次震驚了。
“哇,秦家居然和曹氏集團也有聯係!這也太能隱藏了吧。”
“是啊,曹氏集團那可是江州省新晉一線家族之一,勢頭正旺,潛力無窮啊。”
“沒錯,我還聽說曹家背景深厚,能達天聽啊!”
“嘿嘿,這我可有些小道消息,是曹正淳的小女兒嫁給了京州長老院的大員二代!”
“天啊,曹家這是要起飛啊,秦家這絕對是抱上大腿了啊。”
聽著眾人的議論,秦麗雅得意的繼續說著。
“我倆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因為曹先生近期要出國考察一個礦產資源非常豐富的大煤礦,無法參加這屆的鬆山會,才把他手中這張邀請函轉給我的!”
“所以你們覺得,曹先生出手,會給我一張假的鬆山會邀請函?”
秦麗雅的話立刻受到了眾多人的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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