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大酒店大廳內。
許青鬆剛從電梯出來,就看到彪子正恭敬的站在一旁。
“嘿,許先生,您說您也真是的,來這兒也不和我說一聲!”
彪子一邊說話一邊嘿嘿笑著,倒是把大廳內的幾位服務員侍應生看的驚為天人。
要隻是彪總平常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很少露出笑容的。
再看了一眼走出電梯的許青鬆,眾人才恍然大悟。
許青鬆他們可都認識,這可是酒店內部專門開過會議認證的人物,此人到店,所有消費支出一概免費!
哇,真不知道這位含著金湯勺出生的豪門闊少是什來頭,居然能在東江市最豪華的酒店享有這樣的福利。
在酒店打工的一般都是家境一般甚至可以說是貧寒的家庭,因此對於豪門圈的事兒幾乎不知道。
所以這些人都不知道許青鬆目前對外的真實身份,僅僅是一個落魄家族的上門女婿而已。
看著許青鬆,眾人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他們雖然是在這打工,員工餐的標準倒是也不錯,但是相比於這的精美菜肴,還是非常有差距的。
許青鬆淡淡一笑,調侃道:“彪總你神通廣大,我不跟你說,你這不也已經知道我來了?”
彪子嘿嘿笑道:“許先生說笑了,這就是我的地盤,您這樣的大人物來了我要是都不知道,還怎混社會啊。許先生您這快就吃完了?我還沒來得及上去敬酒呢。”
許青鬆點了點頭,道:“天氣熱了,沒什食欲,隨便吃兩口就好。就不勞你大駕了。”
彪子本來說的敬酒就是客氣話,他這個人長相凶悍,臉上又有疤痕,若不是特別熟悉的兄弟,他都不露麵的。
畢竟驚到了對方的客人可就得罪人了。
而且彪子雖然負責管理皇朝大酒店,但是尋常都盡量不在高峰期露麵的。
畢竟他這個長相在那擺著,要是真把客人嚇跑了,那可就要影響業績了。
他管理皇朝大酒店後,業績本就每況愈下,要是再不悠著點兒,可就沒臉見鍾震江了。
因此彪子也沒在敬酒一事上多聊,轉而眉毛一挑,討好的說道:“嘿,巧了,許先生我這兩天也覺得嘴都淡出鳥來了,剛才正好接到白泉縣那邊的電話,說是搞到一頭山豬,許先生要是有興趣,不如跟我一起去嚐嚐怎樣?”
白泉縣?
許青鬆瞬間一怔,久不回鄉,聽別人說到這個名字,居然有些陌生的感覺了。
許青鬆的家就在白泉縣的一個城中村,結婚兩年多以來,除了那次母親重病住院,許青鬆都沒回過家。
甚至他和秦曉柔結婚的時候,都沒回家鄉辦一場婚宴。
他這個上門女婿,在秦家的地位由此可見一斑。
許青鬆點了點頭,道:“好,同去!”
彪子聞言一樂,雙眼瞪得滾圓,道:“真的!那可太好了,我這就去向鍾老大報告,問問他要不要一起去,聽到您回去,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許青鬆本就是為了回家鄉看一眼,而不是為了吃山豬,因此也不想太多人吵鬧。
而且許青鬆習慣了低調,也不想太張揚的出行,所以許青鬆擺了擺手,道:“告他作甚,山豬本來就不大,叫他過去分都不好分了,別喊他,咱們悄悄改善夥食就好了。”
山豬是江東地區當地獨有的一種動物,雖然也算是野豬的一種,但卻比野豬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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