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臉色尷尬的說道:“可能是我今天的感冒的緣故吧,味覺嗅覺都不那靈敏了。”
許建城急忙接過話來,道:“這可不怪你,我聽說是因為酒廠那邊采用了新工藝,對酒水進行了革新,因此口味有些變化,你喝不出來也正常。”
黑皮點了點頭,違心的說道:“沒錯,估計就是這樣了。大概喝多了也就適應了。”
彪子心一陣腹誹,這種垃圾味道的酒,也好意思說是革新?
誰家革新會越來越差啊?怕是十有八九是假酒吧。
不過當著許青鬆的麵兒,這些話也不好多說,省的得罪人。
好在兩人本來也不打算在這待多久,他們的計劃主要就是來上個份子錢,禮金都上了,再在這待下去就顯得多餘了。
彪子很快便說道:“忽然想起來我和黑皮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在這打擾大家了。”
黑皮也急忙點頭道:“沒錯,下次有機會我請大家喝酒。”
說罷,兩人又拿起酒來敬了一杯,這才匆匆離去。
海哥見黑皮都走了,幹脆也不留了,當下跟著黑皮一同走了。
許建山在一旁沉默不語,原本因為身體還未恢複,原本他今天是不準備喝酒的,因此也就沒給自己倒酒。
此時聽到海哥和黑皮接二連三的對酒提出了質疑,許建山頓時心有了猜想。
等到黑皮和彪子剛才敬酒的時候,他也不顧唐蓉芝的勸阻拿起酒杯來輕輕抿了兩口,頓時變了臉色。
等到黑皮等人走遠,許建山湊到許建城身旁低聲說道:“老二,你這可不是一般的假酒啊!絕對是假的不能再假的酒,你搞什蛾子。”
原本他還以為許建城搞得假酒最多就是用便宜酒替代清泉陳釀二十年這樣的好酒而已。
可是沒想到這些包裝精美的所謂清泉陳釀二十年,居然連普通的散酒都不是,雖然許建山不確定到底是怎樣的假酒,但也算是常年喝酒的他,一下子就喝出來這酒水的不對了。
許建城聽到許建山的職責,頓時麵色一陣難看,不滿的說道:“你別亂說話,我這可是清泉陳釀二十年,你喝過這好的酒,就在那瞎說!”
許建山沉聲道:“我雖然沒喝過這好的酒,但是清泉陳釀再怎說也是糧食酒,你這酒水連點兒糧食味有沒有,能是真酒才怪!這樣讓人喝了怕是要出事的!”
許建城生氣的說道:“你個烏鴉嘴,你別亂說,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不遠處靠窗的桌子傳來一陣大喊:“老周,你怎了老周?”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個中年婦女正麵帶驚慌的搖晃著身側的一個中年男人。
那位中年男人渾身癱軟的靠在中年婦女身上,口吐白沫一言不發。
這可嚇壞了在場的不少人,宴會廳頓時亂作一團。
許青鬆等人急忙走過去,許建城驚嚇萬分的說道:“這……這到底是什情況,他怎了?”
中年女人驚嚇之下隻顧著痛哭流涕,壓根不搭理他。
還是一旁的同桌賓客解釋道:“咱們也不知道啊,他剛才正吃著飯呢,忽然就雙眼一泛白,口吐白沫的暈死過去了。”
“他喝酒了沒有?我是說桌子上的這種清泉陳釀二十年!”許建山皺眉問道。
“喝了喝了,剛幹了兩杯,正吃菜呢就暈倒了。你的意思是酒水有問題,天啊,我也喝了的。”同桌客人驚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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