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啟明歎了一口氣,向眾人說道:“按理來說,今日大家為了幫我而來,我應該留下大家吃飯才是的,但是我家的事兒大家也都看到了,慚愧啊!”
何不渡心還惦記著給孫女去抓藥,當下便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薑總也不必太過憂傷,老夫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很快,何不渡帶著孫女何妙妙離開了。
許青鬆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繼續待著了,當下告辭道:“我也不打攪了。告辭。”
薑啟明道:“許先生留步!我還有事要請教您。”
“何事?”許青鬆問道。
“許先生稍安勿躁,此事一會兒便知!”說罷,薑啟明轉而對鍾震江叮囑道:“震江,勞駕你一趟,你帶定才先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他!”
薑定才淚目道:“爸,我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薑啟明擺擺手,道:“沒什原諒不原諒的,我是你父親,這是怎也改變不了的事實!老子哪有和兒子一般見識的。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薑定才點了點頭,頹廢的轉身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頭問道:“爸,如果我媽還在,你會這對我?”
薑啟明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道:“你怎就不明白呢?我們都是一家人,雖然你和老二不是同一個母親,但是你們的身體留著的都是我的血脈,我會一視同仁的去看待你們,這跟你媽在不在沒有關係!”
“好,我知道了。”薑定才說完,跟著鍾震江出去了,隻是轉身的一瞬,眼神中露出一道隱晦的凶光。
屋內隻剩下了許青鬆和薑啟明。
薑啟明苦笑道:“實在是抱歉,這本來是我們家的私事兒,讓許先生你看笑話了。”
許青鬆搖了搖頭,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家還沒點兒一地雞毛的事兒。”
薑啟明苦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電梯,道:“請許先生移步樓上。”
跟著薑啟明來到了頂樓,也就是別墅的四層,薑啟明帶許青鬆走向一個厚實木門的房間。
房間是書房的陳設,一張巨大的木桌後,是一排占據了整麵牆壁的書櫃,上麵密密麻麻擺滿了各類書籍。
書櫃的左下角,則是放著一個保險櫃。
薑啟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轉動密碼鎖,清脆的滴答聲響起,保險櫃的門被打開了。
薑啟明從保險櫃中取出一個暗黃色的木匣子,轉身走到許青鬆麵前,輕輕的打開了木匣子。
匣子內,一個晶瑩剔透的玻璃盒子進入了許青鬆的視線內,玻璃盒子用紅綢緞不知道裹著什東西一般,鼓鼓囊囊的。
不過許青鬆知道,這東西肯定不簡單,若不然不會如此保存,更不會讓富豪薑啟明有這樣的重視。
玻璃盒子比木匣子要小一圈,在玻璃盒子的邊緣處,還有著紅色蠟燭油密封的一圈痕跡。
薑啟明才剛把蠟燭油密封圈扣掉一點兒,許青鬆便感受到了一絲濃濃的靈氣從玻璃盒子中飄了出來。
許青鬆的臉色瞬間微動,下意識的深呼吸了一下,一道精純的靈氣,便進入了他的體內。
隨著薑啟明將玻璃盒子周邊的蠟燭油全部扣下來,那股靈氣更加濃鬱了。
薑啟明緩緩將玻璃盒子打開,然後是那段紅綢布,也被輕輕掀開了。
躺在紅綢布上的,居然是一個讓許青鬆眼前一亮的東西。
那是半株青黑色之中帶著些許藍色的靈芝,傘蓋一半,傘柄也是一半,被人從中間分開了。
此物外觀顏色和岩石有些相似,若不是仔細打量,看上去就和岩石雕刻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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