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話那頭父親的責罵,胡健頓時也來脾氣了。
從小到大他嬌生慣養的像是個皇上一般,那受到過這樣的待遇,當即怒火中燒的喊道:“我說老胡,你怎說話呢?你瘋了吧,我招你惹你了?有你這詛咒自家親兒子的。”
雖然胡健心有不滿,但是對自己的父親,這廝倒是言語間沒那不幹淨
胡健父親在電話那頭“呸”了一聲,道:“我呸,親兒子?哼,老子恨不得沒你這個逆子。你要是不想活了就自己去死,別拉著老子去跟你一起輪回,老子這輩子的舒坦日子還沒過夠呢,不想現在就去輪回。”
胡健雖然是紈子弟,但也不是傻子,父親的這番話頓時讓他也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爸,您老先別生氣,到底是什情況啊,你先跟我說清楚啊,你幹嘛發這大的火氣。”胡健按捺著心中的怒火試探道。
胡健父親冷冷的說道:“我發火,你要是在我麵前老子都能抽死你,就在剛才,震江集團的鍾老板親自派人打來電話,通知我三分鍾之後給你去收屍,來吧,告訴我去那找你的遺體吧。
胡健頓時傻眼了:“什?鍾震江給你打電話了?”
胡健父親厲聲道:“放肆,鍾老板的名字是你一個小兔崽子能隨便亂叫的?你還以為是在咱家呢。少廢話,限你一分鍾之內趕緊離開那地方,我得想辦法趕緊給鍾老板平息怒火,鍾老板和其他商業對手可不一樣,得罪了其他人,咱們無非是像現在這樣生意差些,但總歸能苟延殘喘的活著熬下去,得罪了鍾老板,你要再不贖罪,恐怕我就隻能在護城河底去撈你了。”
胡健聞言更是嚇得渾身發顫,膽戰心驚的說道:“好的爸,我馬上離開,那趕緊找幾個人來接我,我怕半路上也不安全啊。”
聽到父親說鍾震江實名通知到了他家,胡健再也不敢囂張了。
他還有著大好的青春年華要去揮霍,他可不想沉到河底去喂魚!
胡健那邊電話的話王誌強雖然沒聽清,但是也從胡健的表現看出了不對勁。
看到胡健掛了電話,王誌強急忙問道:“什情況啊胡大少。”
胡健滿眼恨意的望著許青鬆,對一旁的王誌強道:“王經理,趕緊走,這小子不知道怎真的認識鍾老板,現在鍾老板的警告電話已經打到我爸那去了,咱們再不走,鍾老板的人怕是就要找過來了。”
“什,他真的認識鍾老大?”王誌強驚恐的張大了嘴,自己到底得罪了怎樣的人啊。
胡健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就不相信他能和鍾老板有多深的交情,興許是剛認識沒多久呢,要不然他沒道理窩囊了這久吧。”
王誌強心下稍定,道:“有道理,那我們現在怎辦?”
胡健焦急道:“趕緊撤,等我爸把這事兒擺平了,咱們再找他算賬就是了。”
王誌強為難的說道:“往哪兒撤啊,剛才他把我紅玫瑰酒吧的名字都說出去了,我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啊。”
胡健厭煩的說道:“哼,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要是不撤,那我可就先走一步了,老兄你自求多福吧。”
“別別別,帶上我一起啊。”王經理知道,胡健家好歹是東江有頭有臉的家族,尚且能有幾分薄麵。
而自己在鍾震江麵前可真的什都不算,單憑自己,是無法承受鍾震江的怒火的。
許青鬆看著兩人一副打算好了要落荒而逃的架勢,悠悠然的說道:“你們要走的事兒,問過我了嗎?我允許你們走了嗎?”
胡健厲聲道:“許青鬆你少在這狐假虎威,老子是怕鍾老大不錯,但是你在我眼就是個屁。你等著,這事兒平息之後我再來找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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