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鬆用力把樊曉然拉回崖壁旁,樊曉然帶著哭腔問道:“你幹嘛,謀財害命啊!我身上可沒錢。”
許青鬆淡笑道:“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隻是幫你個小忙而已。”
樊曉然有些後怕的看了一眼懸崖邊上,又向剛才自己的身後方向望了一眼,道:“幫我?可是依我看,我身後根本就沒有大蛇吧?你到底是想做什?”
樊曉然此刻對許青鬆充滿了警惕心。
你說他要害自己吧,那他根本沒必要救自己,而且自己和他無冤無仇的,他為什要害自己?
你說他是好人救了自己吧,可是這個人本就是疑點重重,剛才更是險些把自己推下萬丈深淵,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居心。
許青鬆解釋道:“你可以看一眼你吐出來的鮮血,你不覺得它有點兒顏色不正常?”
樊曉然瞟了一眼,自己的紅色血液此刻卻呈現出一種發黑的顏色,不過樊曉然也自認為是有些生活常識的人,當下便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問題?你到底想說什?據我所知,就血的顏色來說,動脈和靜脈的血顏色本來就不一樣呢。”
許青鬆輕笑道:“你懂的還真不少,不過你或許不知道吧,你這顏色可比一般的血顏色深了太多了,而且你仔細嗅一下,你噴出來的那塊黑血都已經變味了,一定會讓你感覺到惡臭難耐的。”
其實用不著許青鬆說,樊曉然也早已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
隻是她不知道那是自己吐出來的那塊黑血的味道,還以為是許青鬆放了個屁不好意思說呢。
畢竟俗話說得好,響屁不臭,臭屁不響。
這隻有自己和許青鬆兩個人,自己又沒放屁,那臭屁自然是許青鬆放的了。
現在聽許青鬆這一解釋,樊曉然湊近了一些嗅了一下,果然發現那股惡心的臭味更加濃鬱了。
樊曉然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吐字不清晰的說道:“這是什味道啊?怎會這樣。”
許青鬆解釋道:“理論上來說,你的腦袋應該是之前受到過撞擊,導致了顱內淤血的產生。原本這點兒淤血不會影響你的正常身體健康和生理機能的,但是因為剛才的墜崖,讓你的腦袋再次受到了碰撞,雖然未對你造成損傷,但卻導致那些淤血的位置有了挪動,壓迫到了你的一條重要神經,長此以往,將會影響到你的身體健康,輕則行動不便,重則半身不遂。”
樊曉然麵帶懷疑神色的說道:“開玩笑吧?有那玄乎嘛?而且你又是怎知道的。”
許青鬆淡淡一笑,道:“你忘了,我是來采集中草藥的,我本來就會行醫布藥,要不然采藥做什?”
樊曉然深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老祖宗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樊曉然當下便質疑的說道:“可是你又為什要幫我呢?”
許青鬆心一笑,為什?當然是為了結個善緣,想要通過你,來幫我引薦一下唐冪這位大明星嘍。
要不然自己想要見到這樣的大腕,按照常理肯定是不容易的了。
不過許青鬆自然不會如實相告。
許青鬆聳聳肩,道:“我知道你是什意思,你不就是覺得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嗎?可是照你這說,我剛才又為什冒險救你呢?你的下墜力道那大,萬一我要是拉不住你,到時候救不了不說,還把我拽下去可怎辦?難不成你墜崖也是我早有預謀的?你這樣懷疑來懷疑去的,對我疑心那重,真讓我這個救命恩人心寒啊。我隻是想著救人救到底,不忍心看你這年輕就香消玉損,落下病根的隱患罷了。”
聽到許青鬆的話,樊曉然有些不好意思,麵色之中帶上了一絲愧疚和不自然。
是啊,自己墜崖的事兒,可以說是純屬意外,許青鬆肯定沒辦法預謀也絕對無法預測到了。
樊曉然不自然的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下意識的問問而已。”
許青鬆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知道你心還是不相信我,這樣好了,你可以伸手摸摸自己的後脖頸處正中間向上一個指節處,看看是不是會有雙目眩暈,下肢酸痛的情況。”
樊曉然下意識的按照許青鬆說的地方伸手過去輕輕按壓一下,果然頓時就感覺到了眼前一晃,有些眩暈的感覺傳來。
雙腿更是忽然一頓,似乎瞬間雙腿發軟,就快要站立不穩了一般。
“這……怎會這樣?”樊曉然不可思議的說道。
許青鬆信心十足的說道:“這就是因為你的神經受到壓迫的後遺症,雖然淤血暫時被排出來了,但是剛才造成的不好的影響卻依然還在,要過些時日才能恢複。”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