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玉倩的話,許青鬆一陣無語。
我說顧大小姐,這都什時候了!
凶獸當前,你還顧得上花癡啊?
你是對我太有信心了還是對那頭大野豬太蔑視了呢?
那可是經過靈氣熏陶的變異大野豬啊,不是你們富家小姐養的荷蘭小香豬那種寵物。
那大野豬畢竟皮糙肉厚的很,被許青鬆猛力一甩,居然也就是在底下滾了幾下而已,也就是幾秒鍾的時間,那野豬便撲騰幾下,翻了個身子,再次站了起來。
野豬的名字雖然也帶著一個豬字,但卻沒有尋常家養的豬那樣憨厚的性子。
對於野豬來說,“野”這個字才是對它最好的概括。
隻見那野豬暴虐的揮動前蹄,在底下刨著,口鼻之中喘著粗氣,惡心的口水淌了一地。
似乎是蓄滿了力氣,那野豬再次向著許青鬆狂奔而來,奮力起身,一躍而起,撞向了許青鬆。
這頭大野豬來勢凶猛,別說是尋常一個成年人了,就算是一頭大象站在這直麵硬鋼,怕也是會被他頂飛的下場。
顧玉倩一瞬間張大了嘴巴,甚至都來不及喊出聲來,那頭野豬已經衝到了許青鬆身前,眼看就要撞上去了。
許青鬆卻是不慌不忙的,冷哼一聲!
小豬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珍惜的。
一邊在心吐槽著狠話,許青鬆右手一揮,抓在了野豬的獠牙上。
也不見許青鬆怎用力,就聽“哢崩”一聲,野豬長長的獠牙應聲而斷了。
許青鬆飛起一腳,踹在了野豬的肚子上,那野豬頓時再度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這一次,大野豬可就沒那輕鬆了。
隻見那頭野豬瘋狂的在底下打著滾,口鼻之中,流出了紅色的血液,顯然受傷不輕。
顧玉倩早已看的目瞪口呆,站在許青鬆身後,難以置信的發問道:“你是怎做到的?”
許青鬆聳聳肩,道:“就是這做到的唄,你也看到了。”
顧玉倩不可思議的說道:“可是,這可是以力氣著稱的野豬啊?”
許青鬆笑了笑,道:“我就是農民的後代,莊稼人出生,別的本事沒有,也就有一膀子力氣可以拿出來顯擺一下了,你說是吧,何大師。”
何不渡有些不自然的摸著自己長長的胡須,你這叫力氣大?
我小時候生產隊的驢十頭加起來都拽不動一頭被困在鐵網發狂的野豬,你一個人就能幹倒了,還是比一般野豬大了一圈的超級大野豬。
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整啊!
“你們進山做什?”許青鬆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問道。
這山靈氣充沛,各種動物邪乎的很,雖說有何不渡保護,但是如果碰到了那群狼,何不渡肯定也不是對手的。
而且誰知道這山還有什厲害的東西?
顧玉倩噘嘴道:“還不是為了來找你啊,我聽唐冪說,這座山很危險的,麵有鐵網標注,禁止深入的,你走的那快,也沒聽到唐冪的這番話。我擔心你嘛。”
鐵網?許青鬆還真沒看到,興許是他不走尋常路,攀岩而上疾馳走了近路,壓根沒看到擋著道路的鐵網吧。
看到許青鬆一臉茫然,顧玉倩詫異的問道:“你不會真沒看到鐵網和禁止進山的警示牌吧?我們剛才進來還看到的。”
許青鬆隨口說道:“可能我們走的不是一條路吧。”
顧玉倩沒有追究這點兒小問題,而是有些懊惱的說道:“許青鬆,你怎這厲害啊,早知道我就不來找你了,你心是不是埋怨我給你添麻煩了。”
許青鬆的本事,顧玉倩倒也是見過的。
上次在顧氏大廈,顧玉倩的表叔顧雍企圖叛變,叫來了強力的助手,最終還是擺在了許青鬆的手下。
雖然許青鬆和那人打鬥時,飛沙走石之下,把樓層混凝土澆築的地板都能打穿,但是在普通人眼,那始終是人和人之間的爭鬥,是在算不上壯觀,隻不過比尋常人厲害而已,至於厲害多少,尋常人真的是無法判別。
可是今天親眼目睹了許青鬆一腳踹飛一頭三四百斤的野豬,這就讓人感覺不一樣了。
一個獲得全國武術冠軍的男人,一個徒手打死野豬的男人,給人的震撼程度,絕對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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