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段正山的表情有了將信將疑的變化,許青鬆又繼續說道:“而且還不僅是你,我要是沒猜錯,你們家周圍的鄰居,甚至是住在附近的居民,應該也和你家情況差不多吧。”
段正山聞言,腦子的思緒不由自主的隨著許青鬆的話語發散開來。
周圍的鄰居?
昨天下班回家的時候,聽愛人說起樓上的周大媽不小心在家摔倒了,運氣不好的撞在了寫字台的角上,當場昏了過去,叫了救護車直奔醫院。
前兩天的時候,對門的小王在浴室洗澡的時候也是不小心滑倒了,當下兩百多斤的小夥子,直接來了個大劈叉,醫院診斷為重度肌肉拉傷。
上周的時候,樓下小區你的籃球場一個小夥子搶球的時候在籃下摔倒,當即崴了腳,聽說傷的很嚴重,腳都正不回去了。
好像也是上周,隔壁單元樓一個小孩從樓梯上摔倒,滾了兩層樓才停下來。
原本見慣了各類事情的老偵捕員段正山還不覺得有什,無非是不小心發生的事兒,湊巧趕在一起了而已。
但是現在想起來,這多密集的事情發生在近期,還真的有點兒奇怪啊。
這些事難道真的隻是巧合?
段正山神色凝重的望向許青鬆,聲音低沉的問道:“以你的見解,這到底是怎回事?”
段正山這一問,一旁的顧玉倩和顧老爺子都有些驚呆了。
段正山的話語充分說明,許青鬆說的都是正確的。
這也太神奇了吧。
顧玉倩當即有些花癡的問道:“天啊,你是怎做到的。許青鬆,段署長他們那的人們到底發生了什事兒?”
許青鬆搖了搖頭,道:“我沒見到當事人,自然不知道在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隻能依靠著從段署長身上的蛛絲馬跡,去大概推斷一個範圍會發生什情況而已。我要是什事兒都能事無巨細的知道,我還不得是神仙了。”
顧玉倩問道:“那剛才段署長家人的身體情況,你不是都說的八九不離十了?”之所以說是八九不離十而不是全部,是因為段署長並沒有承認脫發的問題。顧玉倩總得給段署長留下一些麵子。
許青鬆搖了搖頭,道:“段署長本人在我這站著,我才能看出來這些事情的。而且關於段署長家人的情況,我說的可不是八九不離十,應該是全部都對才對。”
段正山有些嘴硬的說道:“哼,你這話未免有些過火了,至少脫發的事情,我是不認可的。”
許青鬆笑著搖了搖頭,道:“脫發與否,自然有醫學評判的標準,你個人認為,恐怕算不得數的。”
“笑話,我自己的頭發,我自己還不了解了!”段正山有些憤然的說道。
許青鬆微微一笑:“段署長工作繁忙,日理萬機,對這些小事恐怕還真不了解。”
許青鬆正說著話,段正山兜的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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