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應當是正在鍛煉的樣子,腦袋上綁著運動發帶,香汗淋漓,鵝蛋圓的小臉紅彤彤的,還喘著粗氣。
跑到近前,才雙手叉腰,有些疲乏的彎著腰歇息了一下,一雙眼珠子緊緊的盯著許青鬆,長長的睫毛猶如小扇子一般輕靈的扇動著。
許青鬆看著來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蘇小茹!是你!”
女孩滿是驚喜的表情中露出一絲小傲嬌,責備道:“哼!誰讓你喊我蘇小茹了,要叫師姐!別忘了當初你說過的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聽到女孩的話,一旁的蘇天有些受驚不小。
許青鬆是什身份,那十有八九可是武道宗師啊!
最次那也是五品境的先天武者。
這樣的身份,就連自己都嚇得不輕,這丫頭!
蘇天剛想說些話,就聽許青鬆訕訕一笑,道:“嘿嘿,這不是時間長不見師姐您,把這事兒給忘了!師姐,你怎在這。”
這話問出口的同時,許青鬆也想明白了。
蘇小茹剛才可是叫了蘇天一聲爸爸的,這就很明顯了。兩人是父女關係,人家住在這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隻不過看兩人相差了得有四十歲多的年紀,這蘇天還真是老來得子了啊!
果然,蘇小茹一撇嘴,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哼,我們家就住在這,我出現在這再正常不過了好嘛!倒是你,你怎會在這?”
不等許青鬆答複蘇小茹,就聽蘇天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茹兒,你認識他?”
蘇小茹點了點頭,道:“對啊,爸,我倆是大學校友呢!他是我的小師弟!爸。你倆又是怎認識的啊!”
蘇天麵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我倆……”
這話實在是沒法接。
總不能說,我是來找茬的,可是後來發現自己不是對手,就有點兒慫了吧。
每一個父親,都不想在孩子的麵前認輸。
看到蘇天的模樣,許青鬆接過話來,道:“我和蘇老先生也是剛認識的,蘇老先生原本是來找人的,沒想到我正好在這,剛寒暄了幾句,你這不是就來了嗎。”
蘇天急忙接過話來說道:“對對對,沒錯,這房子不是曲家那位在東江當副都督的譚宗思所有,我剛才瞧見有車上來,還尋思是他回來的,準備來找他談些事情呢。”
蘇小茹眼前一亮,道:“對啊,這天字一號的別墅可是曲家的,孫猴子你居然能混到這做客,可以啊!曲家的大門,那可不是誰都能邁進去的,更何況這是龍湖別墅。怪不得當初你畢業的時候給你介紹個工作,想讓你來我們家上班,你不樂意,原來是早就攀著高枝了啊!哼,你小子藏的可真夠深的!”
許青鬆苦笑一聲,當年自己畢業之後沒答應蘇小茹的好意邀約,哪是因為自己攀著高枝啊,隻不過是當初為了給秦曉柔輸血救命,放棄了這個機會而已。
隻是沒想到,蘇小茹給自己找的工作,居然就是她們自己家的公司。
許青鬆搖頭道:“師姐,要我說藏的夠深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沒想到你居然是出生豪門的富二代啊!”
蘇小茹擦了額頭上淌下來的一滴汗,道:“我隱藏的深!我看隱藏深的是你才對吧,你能出現在這,肯定是和曲家的關係不一般吧,你有曲家這根大腿抱著,當年在學校還那累做什?又是勤工儉學,又是一個勁兒的拿獎學金,國獎和省獎校獎你拿了也就是了,貧困生的獎你都不放過,你小子財迷啊你,太過分了吧。”
許青鬆苦笑道:“師姐,你是真誤會我了,我那時候是真的窮啊。也就是近些時間來才寬裕一些,我可不像你,出生就含著金湯勺。”
蘇小茹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別廢話了,這樣聊天你不覺得累嘛,隔著一道鐵欄杆,跟探監似得,你在曲家做什啊?要是不忙的話,去我們家坐會兒唄,我記得你以前愛喝茶是吧,正好我們家老爺子前段時間搞了些滄浪山母株碧螺春茶樹上的茶葉,我給你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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