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山最近心非常焦慮。
甚至是心急如焚的那種焦慮。
原本他身體上的不適,是可以通過家鄉的那種特殊的蘿卜幹來遏製的。
但是因為上次在皇朝大酒店上錯菜的原因,他沒能吃到蘿卜幹。
雖然後來許青鬆說過,有他的醫治,可以保證段正山三日無憂。
但那也是正常情況下的三天。
這幾天因為段正山公務繁忙的原因,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連軸轉的狀態。
每天的睡眠時間都不足四個小時了,體內的各項機能也是加大了損耗。
他體內的蠱蟲自然也沒閑著,許青鬆留下的那一縷靈氣,早已被蠱蟲蠶食了七七八八。
今天淩晨的時候,段正山就已經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的那種熟悉的不適變化了。
他明白,要是再耽擱下去,自己怕是又要忍受那種煎熬難受了。
但是眼看著這都已經第三天了,段正山心擔心急了。
天剛蒙蒙亮,段正山單位那邊的事情才剛忙完,這不,段正山連家都來不及回,就直奔許青鬆而來。
這還是段正山從顧老爺子那幾經周折,又轉到顧玉倩,然後又轉到鍾震江這,這才打聽到的地方,要不然,段正山都找不到許青鬆。
倒不是他沒許青鬆的電話,而是許青鬆的電話都已經沒電關機了,許青鬆自己都不知道。
心煩意亂的他,實在是沒心思拿起手機玩了。
說完話的段正山繼續龍行虎步的走到許青鬆麵前,那幾個食藥監管署的人也都在打量著段正山。
因為段正山連軸工作和身體本身就不舒服的原因,他的麵色非常的差。
往日不怒自威的那種威嚴氣質都少了不少,看上去倒更像是一個閑來無事起個大早出來吃早餐的退休老大爺。
自然引不起人們的畏懼之心。
“你又是什人?你這樣胡說八道,妨礙我們的正常工作,那是要負責任的,你知道?”孫主管麵帶不滿的怒斥道。
這要是一般人,聽到這樣的質問,氣勢瞬間就能弱半截。
可段正山是什人,雖然他沒帶著人來,但是他的身份地位本身就在那擺著。
越是這類人,他還越是就不怕了。
而且身為偵捕署的人,往日隻有他說別人的份兒,哪有別人說他的時候。自然不會被這種話嚇到。
段正山義正言辭的說道:“哼,我是不是胡說八道,我心有數,你們心也清楚,我應該承擔的責任,我絕對不會推卸。希望你們也要記著自己的職責和擔當。”
孫主管身旁的那位小王上趕著在孫主管麵前表現,抬手指向段正山,道:“好家夥,我還真是開了眼了。現在什人都能對我們的工作指手畫腳了?老家夥,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一邊兒待著去,要不然我們連你一塊兒處理了。”
段正山雙目皺起,嚴肅的說道:“首先,請把你的手拿開,這樣是不禮貌的行為,其次,你們要處理我?這好像不是你們食藥監管署的工作職能吧。你未免有些越界了呢。”
“我就指著你怎了?你還想咬我怎著?”小王不服氣的喊道。
孫主管擺了擺手,道:“行了小王,別跟他廢話了。你趕緊給偵捕署那邊打電話請求協助,就說咱們遇到了阻礙正常工作的情況。瞧不出來,這家夥知道的事兒還挺多的,門清是吧!,不過你可別以為我們真拿你沒辦法了。”
“是,孫主管。”小王說話間,非常幹脆的拿出手機,撥打出去了一個電話。
簡單的交流,很快便掛了電話。
小王輕蔑的瞪了段正山一眼,向孫主管報告道:“主管,已經聯係好了,他們馬上出勤,最近的偵捕人員,三分鍾就能到。”
“好,我倒要看看,等偵捕署的人來了,你們還能不能這囂張。”
一聽這事兒牽扯到了偵捕署,原本就有些擔憂的趙文順更加慌亂了。
不得不說,平常人對偵捕署的敬畏還是非常普遍的。
畢竟食品建管署在這說,也就是查封店鋪責令整頓,無非是再加上罰款而已。
但是涉及到偵捕署出動,搞不好就要上升到抓人的嚴重程度了。
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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