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開心帶來了這樣損人的事情之後,依然不知道愧疚,反倒是在自己麵前大放厥詞的耍狠。
譚紫韻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怒視張開心道:“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這是你故意的,要不然,今天這事兒,我會如實告訴我父親的。”
這件事的消息如果控製在他們這些人之間,那隻不過是同齡人之間的糾紛而已,影響不了家人之間的關係。
但是這事兒要是告訴了譚宗思,自己家的小棉襖被手下人的孩子往死坑,譚宗思肯定不會輕易饒恕他的。
最關鍵的是,譚宗思不僅能夠碾壓張開心的依仗,譚紫韻母親身後的江州頂尖豪門曲家,更是能讓張開心全家舉步維艱。
這樣的中壓之下,張開心豈能不膽怯,
張開心頓時一副蔫乎乎的語氣,討好的說道:“譚姐,這絕對是誤會,我也是被陷害的,這事兒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然我怎可能自己還開著這輛車過來呢,你說是吧?”
許青鬆在一旁冷笑一聲,道:“這可說不準,古人都知道苦肉計的妙用,興許你張大少也是這樣的想法呢。”
張開心怒斥道:“小子你夠了,你處處與我做對,真當我張開心是好惹的不成,你信不信,我一定要你好看。”
許青鬆嘿嘿一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我信,我當然信了,不過在此之前,你得保證自己能有足夠的壽命才行吧,你已經被這東西的詛咒成功影響到了,接下來你可能會隔三差五的渾身刺痛。我絕對沒有開玩笑哦。”
張開心不以為然的冷笑道:“哼,你少在那危言聳聽,我才不相信你說的這些鬼話呢,不過就是些騙人的把戲而已,哪有那邪乎,也就是能惡心一下人的心情罷了。”
許青鬆聳聳肩,道:“隨便你怎理解,反正受罪的人也不是我,祝你好運嘍。”
張開心不屑的說道:“老子用不著你虛偽的祝福,本人吉人自有天相,絕對不可能……”
話還沒說完,張開心忽然麵色一變,而後五官扭曲的大喊起來。
“啊!什情況!”
“疼死我了,怎會這樣!”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腦袋啊!”
兩雙手一會兒摸著自己的胳膊,一會兒掐自己的大腿,一會兒又使勁兒抱著自己的腦袋。
沒過多久,甚至躺倒在了混凝土的地麵上,開始在地下翻來覆去的打著滾兒。
那副模樣,真的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了。
看到張開心這幅慘樣,顧玉倩和譚紫韻以及樊曉然也都驚呆了。
許青鬆剛才做小測試的時候,人們還有一絲的疑慮,畢竟現如今這些小把戲的手段多的是。
別說是讓人疼一下了,就算是有人赤手空拳的去摸燒紅的鐵鏈,用嘴巴去吞下一米長的鐵劍,這都沒什稀奇古怪的。
但是張開心這種愛麵子的紈子弟都已經如此不顧形象的躺在地下來回打滾了,可想而知張開心的身上這是有多疼啊!
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許青鬆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終於,疼痛中的張開心恢複了一絲理智,想到了似乎是未卜先知的許青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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