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
聽到許青鬆的說法,在場的人頓時心都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想法。
高小傑這事兒雖然圖謀的太過分了,但是再怎說,也隻能說是得罪未遂啊!
就因為這,被斷了一條胳膊不說,還得賠償八個億。
這得多委屈啊,還能說是不冤?
哪可是八個億啊!不是八百塊八千塊八萬塊!
很多人眼,八十萬八百萬都已經是天價賠償款了,何況是一千個八十萬或是一百個八百萬。
這些錢,放眼當今社會,在絕大多數人的眼,幾乎沒什搞不定的事情了。
而許青鬆居然還好意思輕飄飄的說一句,你這錢花的不冤!
怎說吧。
這種情況下,要是讓人發表看法的話,肯定都是一肚子的話。
要是不能說髒話,那就沒什必要說了。
畢竟許青鬆那強勢的展現出了自己的實力,誰還敢胡言亂語!
跟在許青鬆一旁的張開心麵色上顯露處來一絲萬分慶幸的表情。
想到之前自己對許青鬆那樣不敬,居然沒被許青鬆教育,沒被許青鬆斷臂賠款,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幸運啊。
若不然,自己被打斷胳膊都沒處說理去。
沒看到這位高家少爺背靠著邵副會長這樣的靠山都被打的沒脾氣?
何況別說是八個億的賠款了。
自己這點兒家底,拿八百萬都費勁。
想到這些,張開心對許青鬆更是感受到了由衷的敬畏。
尊敬之中,帶著畏懼!
許青鬆看到眾人的表情,自然也知道在場的這些人都對自己“不冤”的這個說辭有看法。
輕笑一聲,許青鬆指著高小傑問道:“你戴了這根吊墜至少三日有餘了吧。這三天的時間,雖然有青玉為屏,護著那些有毒物質的毒素不向外流傳,尋常人接觸一下倒也沒什。但是你卻與它朝夕相伴,難免會受到影響,這蟲子的毒素已經在你的上半身流淌了,我剛才斷你的雙臂,雖然的確有懲罰之含義,但是卻也幫你斷了那些毒素的蔓延,倘若那些不孕不育的毒素蔓延到你的下半身,你會是什樣的結局就不用我說了吧。你的下半生幸福,你身為男人的尊嚴,從你的身家財富來說,恐怕不是用錢能夠來衡量的吧。”
聽到許青鬆的話,高小傑一瞬間甚至忘記了手臂上的疼痛感,表情在一瞬間變得瞠目結舌,目瞪口呆了。
“這……怎會這樣,他明明告訴我,說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影響的。”高小傑麵色露出一絲憤憤不平的表情。
邵昆侖含怒問道:“混賬,到底是什人讓你這做的?”
高小傑垂頭喪氣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人,但是他答應了事成之後,會給我一些甜頭的。”
“什甜頭!我很難想象,像你這樣不缺吃不缺穿,甚至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的花花大少,還有什能讓你心動的?”邵昆侖咬牙切齒的問道,也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畢竟自己再怎不情願,高小傑也已經和自己的小女兒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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