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過三旬,菜過五味。
許青鬆不得不感歎,這些菜就是不如中餐吃起來舒服。
許青鬆正想著一會兒要不要出去吃一碗正宗的牛肉板麵解解饞,電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看到是彪子的電話,許青鬆微微皺眉。
畢竟昨天的時候,陳靜才剛給自己打了電話,說是彪子消失不見了,電話也聯係不上。
而就在剛才,自己在胖子飯館那邊出了事兒,彪子也沒露麵,倒是之前彪子的一個手下出現了一下。
想到皇朝大酒店的負責人現在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叫邱山的家夥,許青鬆也沒和那個彪子的手下多寒暄。
畢竟彪子被撤職了,這小子還在皇朝大酒店做事,本身就讓人有些懷疑了。
此時看到彪子打來的電話,許青鬆哪能不接,立刻起身歉意的向樊曉然頷首道:“不好意思,我得接個電話。”
樊曉然微微頷首,笑道:“請自便。”
許青鬆起身走到門外,電話一接通,急忙問道:“彪子,你那邊什情況?這幾天忙什去了,人都找不見,你妹妹著急壞了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的彪子咳嗽了兩聲,道:“咳咳,真是不好意思許先生,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還驚動了您。也沒什,我出去外地出了一趟差。因為事發突然,而且不太方便和人聯係,就突兀的失聯了兩天。”
許青鬆皺眉道:“你咳嗽的聲音不太對吧?是受傷了嘛?”
彪子嘿嘿一笑,道:“沒啥,許先生誤會了,我這不是去石城那邊出差,帶回來幾份速食的正宗慶州牛肉板麵嘛!剛才正吃著呢,不小心被辣油嗆了一下。”
許青鬆心暗笑兩聲,還真是想啥來啥,自己正想吃牛肉板麵解解饞呢,彪子這小子就吃上了。
許青鬆嘿嘿一笑,道:“石城是整個神州最正宗的慶州牛肉板麵產地了,比慶州都正宗,我也愛吃的很,回頭給我拿兩包嚐嚐。”
許青鬆之前在京都上大學的時候,為了交通上省錢,每次都是在必經之路的石城市倒車轉乘綠皮車去往京都的。
因為兩車時間間隔獎金六個小時,許青鬆就愛四處逛逛,因此對石城也算熟悉,也就喜歡了上所謂的石城正宗慶州牛肉板麵這一樣美食。
聽到許青鬆的話,彪子哈哈大笑,道:“那自然是沒問題了,我一會兒就安排人給您送去。”
說著話,就聽彪子話鋒一轉,一反常態的小嗓門輕聲問道:“許先生,對了,我打電話是有其它的事兒找您,得趕緊跟您匯報一下才成。”
許青鬆立刻說道:“什匯報不匯報的,直接說事兒。”
彪子安靜了一下,繼而用一副有些為難的語氣說道:“許先生,其實,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和您說。”
許青鬆心還以為彪子想要跟自己坦白這幾天關於他失聯的事情,便向著放鬆一下氛圍,當下輕笑著打趣道:“一向豪爽的彪子什時候變得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似的了?少廢話,快說。”
彪子嘿嘿一笑,然後斟酌了一下語言,道:“是這樣的許先生,我剛才看到你哪位丈母娘,哦,好像是叫什麗霞對吧。”
許青鬆明白彪子還不知道自己離婚的事兒,也沒在意,隨口說道:“你是說趙麗霞吧?”
彪子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就是她,趙麗霞。”
“她怎了?”許青鬆隨口問道。
彪子輕聲道:“是這樣的,我看到她和兩個男人一起在我們這開了房,一分鍾前剛上電梯,這會兒應該是剛剛進門了。”
“什?兩個男人?”聽到彪子的話,結合彪子的語氣。許青鬆瞬間覺得有點兒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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