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有義和唐小虎一瞬間感到渾身冰涼,如墜冰窟。
一事無成的唐小虎之所以敢這囂張,依賴的是在白鶴溫泉當經理的幹爹韓有義。
韓有義敢在這如此囂張,依賴的則是自己的老板,白鶴溫泉的投資人。
可是現如今,就連自己的老板都在對方陣營站著,自己還有何勝算啊!
如果黑皮真的幫許青鬆來對付自己,那自己在白泉縣還有什容身之地啊。
別說是白泉縣了,就算在東江,自己恐怕也很難再找到能維持生計的工作了吧。
畢竟自己心也很清楚,黑皮大哥背後的人,可是震江集團的彪爺啊。
這樣的人物,自己是絕對得罪不起的。
許青鬆對黑皮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是向著唐小虎他們這邊的方向看的。
黑皮自然知道許青鬆想對付的人是誰了。
黑皮扭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韓有義和唐小虎,冷聲說道:“請問你們兩位,哪個是我黑皮的拜把子兄弟呢?我怎不記得,我和你倆其中的任何一位拜過把子呢。”
說著話,黑皮向一旁隨他而來的一眾拜把子兄弟說道:“請問諸位兄弟,有誰見證過他倆和我拜把子?有誰認識這兩個人?”
混社會的人結拜,講究的地方很多。
不僅是簡單的三拜九叩,還要舉行盛大隆重的儀式,至少也是要叫著圈子的大佬們一起見證一下儀式過程的。當然,也是為了大家都認識一下,免得那天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就不好了。
聽到黑皮的問話,同行而來的一眾兄弟紛紛搖著頭擺著手開口表態。
“沒見過。”
“不認識!”
“從來不記得。”
“我也沒見過。”
“哪兒冒出的家夥,冒充咱們兄弟的吧?”
“就是,白泉地界上但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咱們兄弟不認識的人?”
“咦,這人我好像有點兒認識。但是忘記在哪見過了。不會是那位兄弟手底下的人吧。”
“嘁,這種沒眼力價的垃圾,誰會用他啊。”
眾人紛紛否認,隻有那個白鶴溫泉的老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而後憤恨的說道:“諸位哥哥,這人……我認識。”
聽到白鶴溫泉老板的話,一眾人等頓時把目光挪到了他的身上。
“這人誰啊?”
“就是,沒記得白泉縣有這一號人物啊。外麵來的?”
“不會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吧,不過黑皮大哥在來的路上可是說清楚了啊,今天不管是誰得罪了許先生,割袍斷義,沒得商量。”
聽著眾人的議論紛紛,黑皮也把視線投在了那位白鶴溫泉老板的身上。
“沒錯,今天不管是誰得罪了許先生,我都不會輕饒,哪怕是我自己的兄弟,也必須得割袍斷義,沒得商量。大家別怪我不講情麵,許先生對我有大恩,赴湯蹈火的大恩!而且這也是震江集團彪爺的意思,應該沒人會有意見吧?”
黑皮的話半真半假,卻也沒人會跟他認真糾纏這些話的嚴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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