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了許青鬆的彪悍,中年女子徹底不敢再囂張了。
準確一點兒的說,這個中年女人是被許青鬆的下手之狠辣嚇破了膽,當下點頭如搗蒜,那叫一個服帖。
她不是沒有見識過能打的人,也不是沒見識過這種場麵。
她是沒見過明知道自己背後是有著怎樣的靠山存在之後,還敢對自己下手的人。
無論許青鬆是真的有實力無所畏懼,還是僅僅是無知者無畏,眼下的這個眼前虧,中年女人心清楚,自己是吃定了。
若不然,怕是難逃一頓皮肉之苦。
虎落平陽尚且會被犬欺,自己能屈能伸又算得了什,無非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而已。
中年女子忙不迭的點著頭說道:“我懂,我都懂,我一定轉告我家主子。”
中年女子還有半句話沒說。
我一定轉告我家主子,來探探你的虛實。
倘若你真有本事能做到無懼武道宗師,能撼動我神州房地產協會的那些大佬,此事兒哪怕是低頭又如何?
但倘若你是在這虛張聲勢,裝模作樣的豬鼻子插蔥裝象,今天這事兒,我一定讓你翻倍的還回來,定要你後悔一輩子。
許青鬆緩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滾吧。”
中年女子一行人這才急匆匆的離去,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灰溜溜的撤走的,完全沒了剛來時候的那股子囂張跋扈的精氣神兒了。
其實許青鬆自然也知道此事並非是那容易善了的。
更知道中年女人說的這番話,絕對是意有所指,並不可能是真正的屈服。
不過許青鬆也不在乎。
他之所以現在動手,也是為了立威而已。
此番操作,必定能讓中年女人摸不清自己的虛實,回去之後,至少是要先調查一番自己,才會考慮下一步舉動的。
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他們會直接再加大對顧氏集團的製裁力度,讓顧氏集團遭遇磨難了。
畢竟譚宗思雖然這次能護住顧氏集團,但是對方畢竟是行業內的頂尖人士,他們隻要想找顧氏集團的麻煩,總會有數不清的辦法去繞開都督府這一關,照樣能讓顧氏集團受到壓製。
而許青鬆也自問自己護的了顧氏集團一時,絕對護不住顧氏集團一世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解決了這個背後要找顧氏集團麻煩的人。
隻要有對方投鼠忌器調查自己的這段時間做緩衝,許青鬆也就有時間去徹底的解決掉這件事兒,讓顧家徹底沒了這方麵的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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