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剛才就是那個頭上頂鳥的打的我,還揚言要滅我們所有門派!”一個年輕人氣憤的指著孔樂,有了長輩撐腰之後,他整個人的氣勢都有了質的飛躍。
“哼,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拿什滅我們!”
各個門派的長輩這才注意到孔樂腦袋上頂著一隻鳥,這是什造型?
難道現在外麵的年輕人都這奇特了?
“你們剛才求饒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怎,現在有人撐腰了,腰杆子都挺起來了!”孔樂搖了搖頭,這和被人打了然後找家長幫忙的小孩有什區別。
“胡說八道,我們什時候求饒了,我們可是大門派的弟子,有自己的傲骨,就算是死都不會求饒的!”那些個年輕一輩頓時激動的麵色通紅,說的話也是鏗鏘有力,顯然連他們自己都信了。
“好吧,無所謂了,反正你們都回去叫家長了,臉麵這種東西也沒準備要了!”孔樂聳了聳肩,之前那些人求饒的時候有多卑微,此時就有多硬氣。
有了家長撐腰就是不一樣!
“一派胡言,我們名門正派,不是你這種黃口小兒能隨便羞辱的,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一下你!”
一眾長者都氣得麵色通紅,雖然說他們出麵的確有些不妥,但有些事情可不能拿到台麵上來說。
“好啊,那就江湖規矩,單挑啊,就是一個對一個,誰也不許犯規!”孔樂說道,他現在就是半個殘廢,能打的就隻剩下小白了,要是那些老家夥不講規矩聯合起來攻擊,小白還真不一定對付得了。
“廢話,以我們的身份難道還需要聯手對付你們,我一個人足以!”一個留著山羊胡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者主動上前一步,冷笑著看著孔樂,打的關門弟子被打的最慘,必須要討個說法。
“你上還是我上?”一直沒開口的小白看了孔樂一眼,似笑非笑的說。
“我這種底牌還是留到最後比較好,你先上!”孔樂悻悻的說,他要是能上的話,哪還需要費什話。
“荒謬,讓老夫對一個小丫頭出手,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山羊胡子一臉不滿,他們紫陽派可是古武正統,最講究道義禮法。
“那你們還在這攔著幹什,幹脆讓我們過去就行了,又當又立是吧!”孔樂不耐煩的說,都已經不要臉麵了,還非要給自己扯一塊遮羞布。
“好好好,老夫今天就來會會你們這幾個大膽狂徒,小丫頭,你先出手吧,不然你就沒機會了!”山羊胡氣急敗壞的說著,同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白也沒有客氣,身形猶如閃電般瞬間出現在了山羊胡麵前,同時手的手術刀飛快劃出一道軌跡。
“好快的速度!”
眾人頓時麵色大變,小白的速度已經超出他們的預計了,即便是他們恐怕都很難達到。
身為當事人的山羊胡更是心一寒,手術刀那冰冷的寒芒居然讓他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不過他也是老江湖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側身一閃,同時飛快一掌拍向小白的腦袋。
“這老家夥,出手還真狠,怎說也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見狀,一眾長者都惋惜的搖了搖頭。
山羊胡一雙鐵掌已經練了幾十年了,別說是血肉之軀了,就算金石也能給拍碎了。
不過下一刻,他們卻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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