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在麵館吃著麵的食客見外麵轟地湧進來了一群人,但是沒有一個坐下來點麵吃,就隻是遠遠看著那邊的縉王和縉王妃,頓時都懵了。
這是幹啥呢?
柳家麵館的掌櫃和小二也對視了一眼,都懵了。
店小二趕緊機靈地過去招呼客人,“客官,想吃點什?”
那人瘋狂-擺手,“不吃不吃,反正馬上被砸了,能吃上啥?”
“啊?”
店小二傻眼,什?
“王妃吃好了?味道如何?”司空疾動作溫柔地拿了手帕輕輕替明若邪擦了擦嘴。
明若邪神情有點兒失望,“太鹹了,味道也沒有那好啊。”
“那王妃是吃得不高興啊?”
“嗯,不高興。”明若邪說道。
司空疾牽著她站了起來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對她說道:“怪不得這柳家的公子嘴臭,在書院說王妃壞話,原來是他家的麵不好吃。”
眾人聽了這話嘴角紛紛一抽。
然後就見縉王做了個手勢。
陶七和星墜紫浮他們抄著棍子就衝了進來。
“砸!”
又是一陣乒乒乓乓。很快,這間麵館也成了一片狼藉。
“快,快去報告夫人,縉王這是瘋了嗎?”掌櫃的拍著大腿哭著臉叫了起來。
司空疾又扶著明若邪上了馬車。
明若邪摸了摸肚子,問他:“下一家是吃什?”
“下一家好像就是金家的,金家,有印象嗎?”司空疾問道。
“跟何旭在一起的那個金少?”
“嗯,就是他家。”
“金家之前可是賠了不少銀子,這一回沒長記性呢?”明若邪有點兒不可思議。金少是不是越挫越勇啊?她敬他是條漢子。
“金少這一次倒是沒有親自上場,不過,把流言傳到書院去,就是他派人幹的。”司空疾淡淡說道。
所以,他能放過?
別的都好說,往明若邪頭上潑髒水這種事情,第一次,他就要打到他們都怕。
於是,金家的酒樓,也被砸了。
而跟著縉王府馬車後麵看熱鬧的百姓越聚越多,不多一會兒,幾乎是整個京城都轟動了。
前麵就是一間茶樓。
星墜在馬車外麵問道:“王爺,這間茶樓是吳侍郎的,是不是砸狠一些?”
馬車傳出了司空疾的聲音,“不,繞過去,不要碰這間茶樓。”
呃?
眾人都有些愣了。
明若邪托著腮看著司空疾,“這個吳侍郎,是護國寺敲鍾時一直逼著我的那個吳侍郎嗎?”
“嗯,就是他。”
滿月等人都有些不解。
既然是那個吳侍郎,那不是應該砸得更狠嗎?為什王爺要繞過他家的茶樓?
司空疾伸手把明若邪飄在臉頰邊的一縷發絲攏到了耳後去,隻淡淡說了一句:“他且等著吧。”
護國寺敲鍾那一天之後,他就沒有把吳侍郎忘記。
能讓他記著的人,豈能隻是砸一家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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