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月湊過去看了看,那劍尖還在對方的傷口撥了撥,然後麵不改色地說道:“為什?當然是因為凶手是拉開了他的衣服直接對著皮膚劃開胸口的啊。”
陶七和裴悟都是一愣。
什人,殺人還要多此一舉,還要脫衣再劈傷?
“難道凶手還想著保護他的衣服,別劃破他的衣服不成?”陶七嘴角抽了抽。
靳長月又檢查了一下傷口,地笑了一聲,“你挺能胡思亂想的。在你們家王妃麵前腦子好一些,你們笨,她就得多辛苦了。”
“你——”
陶七麵色一僵。
這個捕神閣的少閣主是不是有病?
什都往他們王妃身上扯幹什?
再說,這不是他自己說的嗎?凶手是拉開衣服才劈傷這個念嗔的。
裴悟麵色微凝,看著靳長月,“不知靳少閣主看出了什?”
靳長月將念嗔翻了過來,動作粗魯,那屍體砰地被翻過來,臉就撲向地麵,這聲音聽著像是鼻子撞到了地麵上,讓陶七的嘴角又是一抽。
要是世上有鬼,指不定念嗔晚上就要去找靳長月好好說道說道了,就不怕把他的鼻子撞斷?
靳長月劍又揮了幾下,再次將念嗔後背的衣裳也都劃破,挑開了布料,露出了他的後腰來。
念嗔麵還有褲子有腰帶,靳長月劍挑過去,直接就把他的腰帶也割斷了。
陶七看得目瞪口呆。
但是在他還來不及說什時,就見靳長月的目光落在念嗔的後腰下。“果然如此。”
陶七和裴悟不知道他說的果然如此是如什此,隻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念嗔的後腰處還有一道傷口,但是,應該不是今天的傷,因為那道一指長的傷口是縫起來了,而且沒有出血。
但是看著人的皮肉上以繩子縫出了好幾針,他們頓時也有點不適,覺得後腰似乎也跟著痛起了一樣。
還未等他們問什,靳長月劍尖一劃,直接就把那縫著傷口的線給挑斷了,傷口往兩邊鬆了鬆。
“靳少閣主!”陶七心頭都跳了跳。
雖然他也覺得可能是有什問題,但是靳長月這樣麵不改色地直接就揮著劍將縫起傷口的線挑斷,畫麵實在是讓人覺得有點兒驚悚。
裴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靳長月,他莫名地覺得,靳長月的行事作派,與明若邪有幾分相似。
靳長月不理會他們,拿出了一隻銀色的軟甲手套來,往手上一套,然後兩指手指就挖進了念嗔的那個傷口。
陶七差點兒就要跳起來了。
這會兒他也詭異地覺得,這種事情好像是他們家王妃才能做出來事。。。。
啊,不是,他不能這想自家王妃,王妃那美的人,怎會做出這種手指摳人傷口的事來?
靳長月不愧是捕神閣的少閣主,捕神閣不愧是接下那些亂七八糟的生意的地方,啥事都幹得出來!
靳長月的手指在那傷口摳啊摳,不一會兒,摳出來了一顆蠟珠,上麵還封著一層油紙。油紙外沾滿了血汙,他把油紙撕開,麵的蠟珠便算是幹淨的——
嘔。陶七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從傷口摳出來的東西怎可能算是幹淨的!
靳長月手指間轉了轉那顆蠟珠,本來是想要用點勁將它捏開的,但是腦子轉而一想,把它拋向了裴悟。
“拿去給縉王妃看看。”
他自己不看了?
裴悟看了看靳長月,沒有說什,轉身走了出去。
“你在這守著沒用了,不用守了。”靳長月對陶七說了一句,也跟著走了出去,把那手套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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