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與三弟妹才成親三日,怎的不在府多歇息幾日?今日竟也來參加這逢五的朝視?”宗澤晟的臉上帶著笑意,抬起手臂拍了拍宗澤皓的臂膀,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大哥說笑了!”宗澤皓微微笑道,他的朝服被宗澤晟拍的有了些褶皺,景姝淡淡的瞟了一眼,未有表示。
宗澤皓輕輕拉起了景姝的小手,柔情滿滿的望了景姝一眼,繼續說道:“今日視朝,既是我國每月的大會,也是我回國成親後,該參加的首會,是不該缺席的。”
宗澤晟的嘴角亦是浮起一抹淺笑,道:“三弟真是個多情之人呢,新婦牽的如此緊,還怕會丟了?”
宗澤皓輕咳了一聲,看向景姝,眼盡是濃情蜜意,她紅了的俏臉,為她平添了幾分嬌媚,“皇兄說的極是,如此好看的娘子,三弟自然是要緊緊牽著了,倒不是擔心丟了,是怕她被誰害了去,屆時,我又該找誰要人去?”
“哎,皇兄麵前,怎盡說些不著調的話呢?”景姝嗔怪的說道,隨手將他朝服上的褶皺撫平:“朝服有些皺了,臣妾幫王爺撫平吧。”
“好!”
景姝的動作輕柔,宗澤皓看著她眼神滿是寵溺。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回家再如此恩愛吧!你們此時如此,可要叫你的二哥哥酸了!”宗澤晟眼神怪異的看著他們夫妻二人的身後,頗有些打趣的說道。
“哈哈!大哥說笑了,二弟可不是這小氣的人!”說話的,果然是二皇子宗澤慎。
宗澤皓和景姝忙轉身向宗澤慎施禮。
“免了,免了!”宗澤慎忙扶起了二人,又道:“三弟夫妻真是多禮之人,你我兄弟之間何需如此多的繁文縟節?”
他一邊說著,一邊卻打量著景姝。
景姝被他看的有些尷尬,微微別過了臉,身體輕輕向著宗澤皓的身後挪了小小的一步。
“咳咳!”宗澤慎因著景姝的舉動,有些尷尬的收回了目光,輕咳了一聲,說道:“三弟妹果真是一副傾城之姿,若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也定是緊緊護著呢,隻可惜,如今成了本王的弟婦,隻是不知弟婦可有什姐妹,能介紹與我的?”
他的目光灼灼,頗有些當真的意味。
“回二皇兄的話,臣妾的娘親在臣妾幼時便與世長辭了,並未曾給臣妾生下姐妹呢。”景姝隻對宗澤慎施了個常禮,輕聲言道:“不過,臣妾家中尚還有個庶出的妹妹,相貌倒是與臣妾有兩分相似,不知二皇兄可還有意?”
宗澤慎攤了攤手,好似甚為惋惜的說道:“那可真是可惜了……這世上隻怕也再尋不出三弟妹這樣的女子了……”
宗澤皓不著痕跡的瞥了宗澤慎一眼,將景姝拉在了自己身後,道:“大哥二哥切勿再尋三弟夫婦的樂子了,上朝的時辰到了,我們可該入朝了。”
宗澤晟宗澤慎二人均是不明深意的笑了一聲,率先步入了那已緩緩打開了的朱漆金釘的宮門。
景姝跟在宗澤皓的身後,偷偷打量著宮門後的景色,在朝陽的映射下,金色琉璃瓦正閃著耀眼的光芒,一群群的大雁,在空中飛舞列陣,好不漂亮。
可景姝卻是不由自主的幽幽歎了一聲:這紅漆門,同台基,不知困住了多少的君王,引了多少的王朝顛覆,多少百姓又因它而流離失所……
“姝兒,等下入了金鑾殿上,千萬別緊張,一切都有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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