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麵令牌上,分明寫著幾個大字:懷安王!
那縣令哆哆嗦嗦的捧著令牌到了宗澤皓的麵前,麵如土色,身如糠篩,雙唇顫抖了半天,竟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好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說道:“下、下官該死!竟不知是懷安王降臨,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他說著說著忽然便淚如雨下,撲通一聲便跪倒在了地上,聲淚俱下,說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嗚嗚嗚……”
宗澤皓被他弄得心煩意亂,皺緊了眉頭,冷哼一聲,道:“本王可是什刁民?”
那縣令被宗澤皓的問話嚇的是肝膽欲裂,連聲說道:“誤會,誤會啊!”
他苦著臉,急得是滿頭大汗,連聲解釋著:“下官方才隻是在說那兩名凶手,那兩名凶手……”
“哦?”宗澤皓向他投去了兩道質疑的目光,又說道:“那……方才究竟又是何人想要打我的板子了?”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就連語調也十分的低沉平靜,可聽在那縣令的耳朵,卻端的是如雷震耳,震耳欲聾。
他被宗澤皓這語氣中濃濃的威脅之意,嚇得匍匐在地,除了求饒便是求饒。
“王德佑,是你的名字吧?”宗澤皓冷冷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嚎的縣令,極不耐煩的問道。
“是!是……”縣令王德佑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娘子,這件事情你怎看?”
忽然,宗澤皓轉臉問向了身邊的景姝。
景姝被他問的微微有些發愣,她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句名言:元芳,你怎看?
呆愣了半晌之後,她忽然笑了,果然是靈感來源於生活啊!
景姝擒著笑,說道:“不管怎說,破案還是要緊的,其他的事嘛……還不急。”
宗澤皓點了點頭,十分不屑的說道:“本王妃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還需要本王來教你如何做官兒嗎?”
一句話,激的王德祐渾身一個激靈,連滾帶爬的便起身,請宗澤皓坐上了暖閣,接著又在他的身邊加上了一張圈椅,請了景姝入座。
曦月和蘭若等人也是一一坐在了暖閣之下,王德祐自己卻是站在了宗澤皓的另外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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