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挽卿陪著付悅一起回了一趟寢室,還好,寢室的微姐和白言還在,她正有一筆賬要和白言算一算呢。
剛進寢室,就碰見白言拖著行李向外走,付悅一把攔住白言,把她拽進寢室。
關上寢室的門,麵處理的就是她們寢室的家事。
“怎了,小悅,幹嘛攔著我,趕火車我要晚點了,我該走了。”
白言此刻慌張的模樣,許微就更加確定她被利用了。
“你火車票的錢我賠給你,今天我一定要當著微姐的麵問清楚,我付悅哪得罪你,用的著大費周章騙我,還要把我關起來?”
“你血口噴人,我什都沒做,你桌子上的紙條跟我有什關係。”
白言還在說謊,她從來沒有說紙條的事情,看來,蔣年根本沒有約她去俱樂部,一切都是騙局。
“你嘴硬是嗎,微姐親眼看見你跟著我出了學校,我想請問一下你不去考試,跟著我幹嘛?”
“我,肯定是微…姐,看錯了。”
付悅扶額,沒有犯罪的膽就不要有犯罪的心,誰會相信她顫顫巍巍的解釋。
啪……一個珠花耳釘被付悅扔在地上。
“看看,這個耳釘是你親手做了,我在俱樂部門口撿到的,不要告訴我,這不是你的,你還向全寢室的人展示過呢。”
白言……
“那又怎樣,我隻是去看看,你缺考還怪我嗎,是你總忙著談戀愛,怪誰!”
穆挽卿脫下外套,擼起袖子,大一架再說。
“小悅悅,你跟她費什話,小妮子看我不打死你……”
白言急忙躲在許微背後,防止被打。
“挽卿,等一下,白言你不是嘴硬嗎,那我就把這些證據說給導員聽,看他會不會相信我。”付悅作要給導員打電話。
啪嗒,手的電話被白言扇掉在地,碎成兩半。
付悅慌了,急忙撿起手機,努力拚好,還是不行,手機不亮了。
“挽卿,怎辦,怎辦!”
“裝什裝,不就是一部手機嗎,打不了我賠給你,多少錢?”
付悅雙手掐住白言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吼道:“你賠的起嗎,你算個什東西,敢摔我手機,我掐死你。”
現在的白言頭腦發昏,缺氧喘不上氣,付悅真的要掐死她,她拚命掙紮,接近暈倒的瞬間,脖子上的雙手被微姐按住了。
“冷靜一點,付悅,在掐她就死了,手機壞了,我們就去修,會好的——”
不等挽卿說完,付悅拿起手機就衝出門去。
穆挽卿指著還在喘氣得白言,冷笑:”手機修不好,你死定了。“
看著先後出去得兩人,許微不禁為白言捏了一把汗,這下她是踢上硬板子了,得罪誰不好,得罪這姐倆,她們發起瘋來,她許微都要害怕幾分,下學期開學有白言受的。
”白言啊,我說你什好呢,騙我是蔣年的情書,讓我把紙條放在付悅的桌子上,打的一手好算計,你怎不想想後果呢,寢室的人都讓你得罪了,對你有什好處,你就自生自滅吧。“
許微散下長發,拉起行李箱瀟灑的離開,不再管癱坐在地上的白言,惡人自有天收,反正以後再見麵,她絕不會手軟,敢算計她,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寢室隻剩下她一個人,白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自己的愚蠢,懲罰那個賤人她還要親自動手,還叫人抓住把柄,蠢透了。
”下次我絕對會做的更好,等著吧——“
出門之後的付悅去了最近的一家手機修理店,老板說這沒有這種款式的手機零件,她輾轉半個北京城,也沒有找到這種款式的手機零件。
”這有爸爸和我所有的照片,我不能沒有它。“
”不要哭了,天不早了,明天我們在找,北京要是沒有,我們就去其他地方,總會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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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假期,付悅放棄了修複爸爸送她的手機,不能說是不修理了,隻能說是暫時放棄,也許未來的科技發展到一定地步就可以將手機修好,那次見過之後,蔣年再也沒有出現過,她想也許蔣年是外地人回家了,又沒有她的聯係方式,或是她的手機壞了,他才聯係不上自己,總之,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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