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愣了一下,隨後有些嬌羞的說道:
“你這話是什意思,莫非我就很稀罕要和你在一起嗎?”
雲憶摸了摸額頭,隨後又揉了紀青的頭發一下,很是無奈的說道:
“你這丫頭,一天都是什想法,我隻是感歎你的容貌實在讓人沉迷罷了!
我現在才知道書中所說的禍國殃民是什情況!”
紀青聽了有些不喜,不由的哼道:
“你這話是說我好呢,還是在罵我呢?”
雲憶無語了,他實在不知道再說什。
白虎的奔行速度很快,雖然途中也經過了些城鎮,也有一些看到白虎神異的修士想要攔截白虎,可都被白虎輕易甩掉。
雲憶同樣沒心和他們糾纏,既然追不白虎,他也就沒有生事。
等到黃昏時分,一座巨大的城鎮出現在二人的眼前。
“不錯,果然是一座大城,隻是看這個氣勢,就比莫幹城強大了太多。”
雲憶有些被這座大城的廣大驚到,不由的讚歎道。
“那是自然!
這座大城是東大陸最大的城鎮,是所有修士多年不斷擴建的產物,如此巨大也不算出奇。”
紀青同樣在白虎身觀看,白虎身形高大,讓他倆可以看的很遠。
“來人止步!”
白虎前方的天空中出現了一艘小型飛舟,從麵出來了一隊執法修士。
雲憶讓白虎停下,站起身來,看向這一隊修士。
“你等可有路引?
西錦城不允許靈獸坐騎入內,不允許飛行,不允許城內爭鬥,不允許……”
領頭的修士看著雲憶,開口大聲的說著西錦城的規矩,聽得雲憶有些煩躁。
雲憶還沒有取出明山宗的路引,紀青卻已經將眾生魔教的路引扔給對方。
她的路引造型別致,竟然是用靈石雕刻而成,顯得很是氣派。
那領頭的修士看過路引之後,絲毫沒有對紀青有優待之意,隻是將路引反扔給紀青,同時說道:
“原來是聖女殿下。
還請聖女殿下遵循城內規矩,不要讓我等難做!”
紀青點了點頭,同時示意雲憶可以走了。
雲憶將白虎收起,隨手將紀青拉起,一個破空使出,就已經到了西錦城門口。
那一隊執法修士有些呆滯,隻看雲憶這種飛行速度,就不是他們的修為能夠比擬的,不由的背後冷汗直冒。
“隊長,事情不妙。
此人必定是大修士,我等需要及時報!”
一名執法隊員大聲的對領頭修士說道。
“那是自然!
候石,就由你回去,趕緊報城防監察處!”
那名候石隊員應了一聲,取出飛劍,飛速的向著城中趕去。
雲憶和紀青隨著進城的修士大軍,慢慢的通過城門,來到了內城。
這西錦城也和莫幹城一樣,城中高樓無數,而且這的禁飛法陣更加誇張,運輸法器已經不能貼地飛行,而是用四個輪子在地麵運行。
這不就是雲憶前世記憶的汽車嘛!
雲憶和紀青站在一處稍微人少點的路邊,他看著眼前似乎相識的景象,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紀青被雲憶笑的納悶,不由的低聲問道:
“公子,你這又是發什神經,嚇了我一跳!”
雲憶沒有回答她,依然在那自己樂個不停。
“哦,原來是個傻子!”
兩人身後傳來了一個促狹的聲音,這分明是在嘲諷雲憶。
額!
雲憶停下了笑聲,有些生氣的轉過身去。
這人有些過份,我隻是笑笑,幹你什事情,你這樣嘲諷是何道理。
二人的身後站著一位中年漢子,正麵帶不屑之意看著雲憶。
雲憶有些頭暈,這中年漢子好眼熟啊!
這不就是當初在莫幹城嫌棄他擋住了去路的中年漢子嗎?
此事不對勁,太不對勁!
雲憶心中暗驚,悄悄的用神識查看了一下這中年漢子的修為。
不好!
雲憶緊張了起來,他居然感覺不到這中年漢子的修為程度。
雲憶抬起手來向著這位漢子抱拳行禮,很是客氣的說道:
“兄台安好!
你我真是有緣,居然再次碰到了。
不知道兄台怎稱呼,在下明山宗雲七,這有禮了。”
那位中年漢子將眼睛一斜,冷聲說道:
“你是誰關我何事?
我和你見過嗎?
你二人在此打情罵俏,實在是有傷風化,憑白汙了老夫的眼睛。”
聽到他如此無禮的話語,紀青有些不願意了,忍不住罵道:
“你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口中不把門胡說什,一大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了嗎?”
那中年漢子看了紀青一眼,冷聲說道:
“好沒羞恥的丫頭,不敬老幼,掌嘴!”
說完這話,他居然伸手要打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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