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藝晨的有意為之之下,抓兔子頓時有意思起來,第一次就抓到了隻大兔子,對於於浩洋這個生手來說,是莫大的肯定,也是莫大的鼓勵。
這導致原本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哥居然主動拿起刀子,在方藝晨的指導下,學著開始殺兔剝皮。
他想讓女朋友吃到他親手獵到、親手烤製的兔子肉,還有那雪白的兔子皮,他也想親手給女朋友撥出來。
過程就不細細描述了,反正忙乎一通,他不光把兔子殺了,還把自己也弄的血糊淋啦的,最主要的是這周圍沒有水源,他隻能靠著車的桶裝水洗洗手洗洗臉。
“沒事兒的,我給你帶了換洗衣物,你去帳篷把這身換下來就行。”方藝晨笑盈盈的說道。
別無他法,於浩洋隻能聽女朋友的,鑽進帳篷把身上這身帶血的衣物換了下來。很快,他就換好衣服出來了,手的那套讓他團吧團吧準備扔掉,胸前和大腿處都滴上了血,他有些嫌棄。
“哎,別扔啊,我就給你帶了一身,要是晚上再抓到兔子怎辦,你可再沒衣服換了。”方藝晨在邊上撿柴,看到他把衣服扔到地上,趕緊過去給撿了起來,“反正這身已經這樣了,你這兩天就把它當工作服吧,殺兔子的時候你在換上。”
於浩洋有些抗拒的看著那身血衣,但是想著沒衣服穿,他勉為其難的看著丫丫把它又裝到了後備箱。
至於說自己不幹讓女朋友殺兔子這事兒,他想都沒想過,在他的觀念,這些粗活累活就應該是他幹,女朋友是找來疼的。
之後的工作方藝晨接手了,她從車拿出一個盆子,然後又拿出調料和蔥薑蒜等把兔子醃製上,放置一邊。
轉頭看他繞著那幾顆樹半天,也才撿了幾根小樹枝,隻能走過去幫忙。
哎,城孩子,連柴火都不會撿。
於浩洋看到她過來,主動把自己手的柴火上交,還問了一句,“這些夠嗎?”
“不夠。”方藝晨很肯定的回答她,兔子從到外要烤熟挺費時間,這點柴火連一層都烤不熟。
於浩洋皺眉,往四周看了看,這邊已經沒有,他準備走遠點去看看。
方藝晨用手固定住他那不安分的腦袋,“不用看了,周圍十隻有這邊有樹,你隻能從這一小片樹林找柴火。”
“地上沒有了。”於浩洋強調。
方藝晨當然知道沒有了,剛剛在他殺兔子的時候,她就已經在這小片樹林轉悠一圈了,地上掉落的樹枝都讓她給撿回去了。
不過他們想在這過夜,光吃飯就最少三頓,那些樹枝肯定不夠,還得想辦法。
“你跟我來。”
方藝晨拉著他圍著那些樹又轉了一圈,然後停在一顆看起來已經死了,枝頭沒有任何綠意的大樹前。
“呸呸……”她很不文雅的往手掌上呸了兩下,“你在下麵接著啊。”說完她雙手抓樹幹,沒看她怎動的,人就嗖嗖嗖的上了樹。
於浩洋在下麵看的目瞪口呆,人都已經在樹頂上了,他這才回過神一個勁的喊:“小心點,別爬太高,注意安全。”
他一雙眼睛緊盯著女朋友,隨時準備著,萬一女朋友沒抓住什的,他在下麵也能當個肉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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