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有稍微的異動,懷安都會立即做出反應,以最快的速度給予對方反擊。
這時候,周圍的環境開始悄悄變幻。不知不覺間,懷安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了一處大廳內。這個大廳極其寬敞,白玉雕砌的地麵,深紅巨大的支柱撐起屋頂。大廳空無一人,在懷安正前方,有一個高高的座位,座位上,鋪蓋著華麗的墊麵。
懷安朝這座位走去,看到作座位前方的桌子上,放著一本翻開得書籍。看著書的書頁,已經發黃。懷安伸手將其捧起,翻到封麵。
這時,一陣鈴聲在大廳響起,從四麵八方,向懷安湧來。懷安放下書,右手握住刀,身體在空中騰挪了幾下。那鈴聲撞上了放書的木桌,直接將木桌震成了粉末。懷安左腳輕點,穩穩地站在了旁邊座位的扶手上。
這時候,懷安才朝鈴聲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在大廳的石柱後麵,轉出了一個人。這人看起來四五十歲,氣度沉穩,身體周邊,真元有些微的外溢。
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剛剛突破凝神段,就迫不及待地來找懷安的麻煩了。也不知道這人對懷安有什深仇大恨,連穩固境界都沒有去做。
不過可惜的是,懷安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也不知道這幻術是否就是他的傑作。如果是,懷安並不介意殺了他,破了眼前這幻術。如果他真的隻是剛剛突破凝神段的話。
在懷安看向那人時,那人也正抬頭看向懷安。
“桀驁,”
“桀驁,懷安,我終於見到你了。多不容易啊……”
“閣下和我素不相識,閣下就這想見我?”
“哈哈哈哈哈哈,當然!”
那人突然放聲狂笑。
“你還記得那晚,鳴丘山上,被你殺死的刑無子嗎?”
“而我,叫刑八,正是你所殺之人,收養了十一年的義子。”
說道這,那刑八的眼神也是徹底地冷了下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正好把這些舊事,都好好地做個了結了。
“刑八?”
懷安仔細地辨認了下刑八的相貌,發現他和刑無子並沒什相似之處。不過他也說了是收養
的義子,那應該是沒有什血緣關係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
懷安也不想過多糾纏下去了。現在,花月還在井口外等著呢。而自己,還根本沒打探到這地牢真正的秘密。
“很好,懷安,你的脾性很合我的胃口。”
“那就……如你所願,接招吧。”
刑八一手銀鈴搖響,真元不斷地灌輸進銀鈴中。那銀鈴的聲音,以一圈又一圈的真元衝擊,向四周緩緩擴散而去。
隨著刑八的手速越來越快,最後隻能看到他手腕的殘影。那銀鈴的響聲,也就越發急促,像激越的鼓點,越來越快。但凡被聲波觸及的,都被衝擊成粉塵。
一時間,大廳塵土紛飛,連支撐的巨大石柱,都似乎在搖晃。懷安的身影在聲波的停歇間隙躲閃,騰挪之間,懷安微皺著眉。
顯然,若是在任由刑八這樣搖下去,那在刑八的周圍,就會形成一圈由聲波組成的屏障。這屏障極其緊密,任何東西碰到,都會被聲波轟成碎末。要真是到了這一步,那刑八簡直是立於不敗之地。
不能再任由刑八這樣搖下去了,懷安果斷地出手。懷安將手中的刀灌滿真元,看準聲波空出的那段間隙,朝刑八遙遙投擲過去。
那柄刀在真元的催動下,宛若驚鴻,瞬間就穿過了懷安和刑八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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