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懷安衝進去時,小樓的情景一覽無餘。
幾乎就在懷安進來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秋木匠那驚恐地眼神,同時還有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
秋木匠一直雙手抱胸,卷縮在小樓的一個角落,而另一個則正在把秋木匠往外拖。
那種拖拽的粗暴,直接弄得秋木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但秋木匠死死地卷縮著,任怎拖拽,都不肯放鬆自己卷縮著的身體。
本來那個領頭聽到秋木匠的哭聲,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已經快到極限了,正心愈加火熱,開口大笑。
“哈哈,你還是乖乖認命吧,我會好好疼你這的,反正你這一生也就這一回,白白死了多可惜啊。現在那些保護你的人,都已經死了,沒人……嗯?”ii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踹開了,一個蒙麵人衝了進來。
這個時候,兩個一絲不掛的人,一下子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之前。
秋木匠還以為那壞人又來了一位同夥,一聲驚叫起來。
而那個領頭的反應更加可笑,他第一時間並不是去拿扔在衣服旁邊的劍,而是去抓衣服,想要遮擋自己的身體。
但懷安並沒有太過在意那位領頭,而是直接從領頭的身邊衝過,一把抱住了卷縮在角落的秋木匠。
接著,懷安沒有再從門口折回,而是從角落對麵的小窗跳下,直接跳出了小樓。
這時候領頭才突然反應過來,他急忙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那是緊急集結的意思。ii
領頭立馬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劍,也從窗口跳了出去。
這時候,其餘黑衣人紛紛從各處角落鑽了出來,他們身上都帶著極濃的血腥味,並不同於領頭身上的幹淨。
顯然,殺人的都是這些手下,而領頭則是來到了小樓銷魂。
但顯然,領頭的這些手下是得手了,而領頭卻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
那個蒙麵人直接截胡了,帶著領頭的獵物,從小樓的窗口跳下後,便消失不見了。
現在領頭恨那個蒙麵人,實在恨得牙根癢癢。
所以領頭立即召集所有人,追著懷安離開的方向,想要追回懷安和秋木匠。
但以懷安的速度,就在領頭匆忙穿衣服和集結的時間,早已經走遠了,根本就追不著了。ii
懷安抱著渾身赤裸的秋木匠,狂奔在街頭,雖然懷安的速度很快,但依舊引得路人一陣側目。
那些路人雖沒看清什,但隻覺得一個人,正抱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姑娘在狂奔。那白晃晃的身子實在太過醒目,人都對這種東西,有著本能的好奇。
所以懷安在轉過幾條街,確定已經沒有人能追上來的時候,便在一條無人的小巷子,將秋木匠放了下來。
秋木匠本來還以為懷安是那夥人的幫凶,但沒想到他會救自己。所以在懷安抱著她跳下窗子之後,就一直卷縮在懷安的懷,並沒有出聲叫喊。
直到現在懷安將她放了下來,這時候,秋木匠完完全全站在了懷安的麵前。
她那完美無瑕的,雪白的身子,連同身上那些淤青,也都毫無保留地印入了懷安的眼中。ii
懷安尷尬地撓了撓頭,秋木匠這時才意識到什。
她尖叫一聲,
“啊”
秋木匠趕緊雙手抱住自己的雪白的酥胸,重又卷縮了起來。
她想,
“這真是才脫狼口,又入虎穴。這個人一定也不是什好人,這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
就在秋木匠的心情原本充滿高興,但重又落入失望的時候。
懷安很懂事的別過了頭,不再去看秋木匠。同時,也將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脫了下來,遞給了她。
說實話,懷安並不是有意要看秋木匠的身體的,那隻是男人的本能反應,畢竟懷安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ii
哪一個男人,能在不穿衣服的女人麵前,時刻保持清醒呢?
能做到這樣的男人,要是見過太多,要就是取向問題。
但不管怎樣,這都不是懷安,懷安隻是一個沒經過這些事情的少年。
秋木匠接過懷安遞過來的衣服,不一會兒便穿戴好了。
這時候懷安回頭,看到了已經穿上他衣服的秋木匠。
此時秋木匠的臉頰就如同火燒雲一般,紅豔豔地,比平時美豔不少。
懷安想起來,似乎一個月前,第一次見到秋木匠的那晚,她似乎也是穿的男裝。
這時候懷安知道,自己當時為什會,一直沒發現秋木匠其實是個女孩這個事實。原因就是,那天秋木匠一直,都穿著一件髒兮兮的男裝。ii
這個男裝,直接影響了懷安的判斷。即使那晚他聞到了秋木匠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淡淡的幽香,但懷安依舊不敢把秋木匠想成一個女孩,而是猜想這股幽香,很可能是秋木匠某些獨特的癖好,所帶來的氣味。
當然,這對秋木匠來說是有點邪惡了,但這就是懷安當時真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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