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安在不斷地進攻中,對於力量和時機的把握愈加的成熟。
隨著攻擊次數的再次增加,懷安漸漸地,他能夠在一擊之中,做到了四次變招。
可以說,這是在力量的控製上,懷安再次取得了很大的進步。
這種不斷磨練的感覺,讓懷安覺得享受其中。這是一種看得見的實力的增長,是通過他自己的努力所取得的成果。
這其中,就有著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也正是這種感覺,讓懷安並不覺得疲憊。這也讓懷安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隨著時間的推移,懷安的攻擊越來越緊湊,就是順著這個感覺,懷安在尋求著更大的突破。
而真元分身也開始,會在某一次懷安的攻擊中,受下不重的傷。ii
這種傷並不會致命,也不重,基本就隻是滑劃開一下表麵。
但就是這種小傷,在提示著懷安如今實力的進步。
這些傷很快就會被真元所修複,畢竟那本就是真元分身,這些傷一旦被修複,那就再看不出一絲痕跡。
但懷安知道,在真元分身整潔不亂的外表下,他已經給它留下了不少的劃痕。
懷安並沒有停手,而是更加的頻繁的攻擊,每次攻擊之間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
懷安身體上的重傷已經被強製壓了下去,而會隨著懷安實力的提升,他也越發地遊刃有餘。
現在幾乎是,隻要那真元分身不追擊,懷安基本就能在一次攻擊後,經過五個呼吸時間的調整,就能再次恢複過來。ii
五個呼吸,這時間不長也不短,可以說是很有規律。
懷安就是在這一種,及其規律,又每次都盡全力而為的循環中,漸漸地變得越發強大。
這時候,懷安進攻時已經,不再拘泥於刀術的原本法則,而是根據當時的情況去隨手施為。
當然,這隨手施為的刀術,依舊是各家刀術中的一部分。隻是懷安並不會死板於,它們原本固定招式的銜接,而是融匯各家刀術刀法,根據即使時的情況,去選擇其中的某一招來輸出。
這種攻擊方式的選擇,會讓懷安的攻勢更加難以預判。
終於,在一次突進的變招中,懷安以一個隨手記起的招式,將南初刀送進了真元分身的身體中。ii
隨後,懷安的南初刀在真元分身的身上,留下了幾乎有十寸左右的刀痕。
這個刀痕,直接導致了真元分身的,大量真元的散逸。
這時,真元大量散逸的,遭受重創的真元分身,氣息瞬間減弱了下來。它的身體本身,極其不穩定的閃爍了下。
這種閃爍,就是說明它真元的大量流失,直接造成了分身狀態的極其不穩定。
不過畢竟是一個分身,它本身並沒有什多大的感覺。它的所有都是其背後之人的真元所化,如果有什情況,那基本都會反饋到它的背後之人那。
所以這個時候,在遠處的那個老人,抬頭看了懷安一眼。
老人原本是已經眯上了眼睛,似乎對那的戰局並不關心。但這一抬眼,直接暴露了老人眼神中的驚訝。ii
老人可能想不到,懷安居然能夠重創他的一道真元分身。
懷安這時,已經在攻擊得手後,立即退開了數十步的距離。
現在懷安看向真元分身,發現它此時已經在愈合刀痕了。
但這道刀痕很深也很長,一時半會兒它並不能完全被愈合。
所以懷安得以真正看到,真元分身的傷口愈合過程。之前,懷安都沒能親眼看到,真元分身總是很快就將那些小傷痕恢複了,幾乎看不出絲毫痕跡。
所以懷安之前雖然知道,自己對真元分身造成了傷害,但就是看不到相應的傷口。
這種明顯知道其存在,但就是看不到的感覺,總讓人覺得有些不確定。
但現在懷安可以很確定了——他重創了真元分身。ii
這是第一次,是懷安和真元分身交手以來的第一次。
這第一次成功重創對方,給了懷安極大的希望。
懷安知道,隻要不斷地擴大和增加,對這具真元分身的重創,那這真元分身就一定有被打崩潰的一次。
到那時,懷安就將獲得勝利。
懷安期望著這個勝利,所以他並不打算讓真元分身,有足夠的時間,去將這道刀痕完全愈合。
五個呼吸的時間一過 懷安便再次爆射而出,朝著真元分身猛撲過去。
做事情得趁熱打鐵不是?趁你病要你命啊。
真元分身感受到懷安的撲擊,立馬做出了反應。它朝著旁邊躲開一下,躲開了懷安的原本計劃的一擊。ii
但懷安現在能在一擊之中,進行四次變招了。
所以懷安並沒有將,原本計劃的一擊完全施展,而是在中途就改變了招式。
這招式變化依舊是,朝著躲開的真元分身而去,並沒有絲毫的留手,依舊是那種氣勢洶洶的模樣。
這真元分身再次後退一步,再次躲開這一招。
懷安並沒有氣餒,他再次在真元分身變化後,也做出相應的招式變化。
雙方的變化,幾乎就是瞬間的事。
那把南初刀,就像是附骨之疽一樣,無論真元分身如何躲避,都一直朝著它而去。
直到第四次變招,真元分身因為,沒能預料到懷安的出擊招式,再次被懷安的南初刀一刀劃中。ii
這一次,雖然並沒有上一次劃痕那深,但也確實是再次讓真元分身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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