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至惡的皮囊下 (xinshuhaige.com)”
次日,花與又是被郅野叫醒的,昨天拍婚紗照真的累,不知道怎著就睡著了。
“郅野……”花與從身後抱住正在準備早餐的郅野,好想膩在他身邊。
郅野將她抱在琉璃台上,雙手撐在她身側,與她平視:“小妞兒,早上不要對我撒嬌。”
花與捏住他的臉:“我哪有。”隨後捧住他的臉,吧唧一口:“想親你一下,早安,郅先生。”
郅野吻了吻她的額頭:“早安,郅太太。”
花與手指纏繞著郅野的發絲,小聲說道:“想一直待在你身邊。”
“郅太太,你有點不對勁。”郅野調侃道,今天怎這主動。
野性的眸子帶著幾分戲謔,輕捏住她的下巴:“要不要把昨晚沒做的事補回來?”
花與拍了拍他的胸口:“流氓!”
跳下琉璃台,拿了一片麵包,撕了一塊麵包邊吃了起來。
花與很挑食,吃麵包隻吃麵包邊,果醬愛吃藍莓味的,不喜歡喝牛奶喜歡喝酸奶。
郅野按照她的喜好準備早餐,吃著花與吃掉麵包邊的麵包片,對她的挑食很無奈,但願意去寵著她。
“今天劇組殺青,我大概會回來的比較晚。”花與說道。
“幾點,我去接你”
花與搖頭:“不清楚,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傾歌》提前結束拍攝,比預期早了一個多星期,下午就已經殺青了。
晚上在【晝夜】舉行了殺青宴。
花與作為主角,避免不了被灌酒,而作為男主的靳寒川身邊便清冷了許多。
原因是,沒太有人敢靠近。
而花與剛剛公布和郅野的關係,很多人都打著祝賀的名義去給花與敬酒。
花與酒量並不是很好,借著上洗手間的時間,給郅野打了一個電話。
“郅野,我在【晝夜】,你快來接我。”花與小臉微紅,酒精讓她有些意識迷茫。
“好”
花與告訴了他包間號,便掛斷了電話,走出洗手間。
剛出去,就在拐角處看見了靳寒川。
靳寒川指間夾著一根香煙,抽煙的樣子很是憂鬱,見她走了出來,才將煙熄滅。
“花與”靳寒川走向她。
花與下意識後退了幾步,每每看見他,都有幾分壓迫感:“靳老師。”
靳寒川一步一步走向她,高定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格外有韻律。
身姿卓越,麵如冠玉,發如墨,瞳若百傲寒深雪,孤傲微寒皆半。
燈光打落於側顏,似姣姣寒月,踏冰川而來,似困於人間的惡魔,裹著至潔的皮囊。
“兵臨池下,未雨綢繆,血染九重,心如止水,九重閣內困嬌娥,花前月下,花,未,止。”
靳寒川說著奇怪的話。
花與的思緒不知被什牽引著,直直地看著眼前的靳寒川,身體動不了。
直到靳寒川一個響指,意識便開始渙散……
“花未止,跟我走。”靳寒川將她抱進懷,如獲珍寶般小心翼翼。
“小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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