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止起身,淚眼朦朧的看向他,擦了擦眼淚,又哭又笑:“三哥……你怎來了……”
郅野先一步走到她身邊,將她擁入懷中,緊緊擁抱著,再也不想鬆開。
“你是怎找到我的……”
“不管你去哪,我都會找到你。”
郅野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淚,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眼眶微紅,看著她:“我不攔你做任何事,帶著三哥一起,好嗎?”
花未止點了點頭,靠在他懷,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
郅野從懷拿出那快葉形玉墜,將它從鏈子上摘下來,與花未止脖子上的那塊重新拚合:“我不是說過嗎,以後我會拿另一樣東西來換它,不可以把它弄丟了。”
花未止嗓音哽咽,看著被重新拚合在一起的玉佩:“可是……”
可是,她萬一死了呢。
“沒什可是。”郅野將她抱進懷中,像是承諾又像是宣示主權:“本不想這早告訴你的,可再不說,真怕你跑了,花未止,你聽好,以後你隻能嫁給我,隻能喜歡我,是你先說的,等你長大,我絕對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
“到時候,我用求婚戒指,換這塊玉墜,把命交給你,你隻屬於我。”
兩人擁抱了許久,像是心靈的對話,無人打擾,格外安靜。
十一歲的花未止和十九歲的郅野,許下未來,永不分離。
在外人看來,或許他們隻是在年少輕狂的年紀,說著認真的玩笑話,未來成為三言兩句的飯後家常,不了了之。
可是,對他們來說,許下此生,便是一諾千金,一言為定。
門被再次敲響,花未止警惕的看向門口,語氣微寒:“誰?”
“大侄子,是我,那個林先生親自來了南城,就在山莊前,你看你收拾收拾,咱早點過去?”
花林誠的語氣十分討好,生怕惹到這尊大佛。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二十分鍾後到。”
花未止說完,花林誠便趕緊離開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內心抱怨道:放著好好的山莊不住,非住這破木屋,還挑這個荒涼的地兒,山路崎嶇不平的,來找她一趟都得摔好幾跤。
“三哥,我得走了。”花未止道,她還是不想拖累郅野。
郅野道:“我陪你一起。放心吧,九重天和問情殿的人都已經來了南城,若你想走,大不了和調香閣拚個你死我活。”
花未止搖頭:“我來見林浮樓,就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三哥,讓他們都回去吧。”
郅野笑道:“好,都聽你的,但我是不會回去的,如果要做實驗,那就先拿我來做吧,我們一起去調香閣,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木屋的門被從外麵推開,花未止下意識的擋在郅野麵前,沒看清來人,手的刀已經準備好了,吼道:“誰準你進來的!”
“林風信,老子把你當成金元寶供著,你就這不惜命?”宮也有些慍怒的聲音傳來,最先惹人注意的永遠都是那一頭囂張的銀發。
……
山莊前,林浮樓坐在廳堂,手拿著一杯溫熱的茶水,花未止能親自來見他,倒是識趣。
花林誠已經回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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