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至惡的皮囊下 書海閣(w)”
“那你會娶我嗎?”林見影突然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後,榮殿愣了愣,很快便反應過來,十分絕情的說道:“你想都別想,娶你回家偷我們榮家的靈草?豈不是引狼入室。”
林見影反問道:“那現在算什,金屋藏嬌嗎?”
“是又如何。”
她主動環住他的脖子,與他拉進距離,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讓他心馳神往。
“榮殿,你想睡我可以,但我與你之前的那些紅粉知己不一樣,我要名分,我要榮家大少奶奶的名分。”
“沒有什紅粉知己,隻有你。”
榮殿輕笑,許是見她主動,心情大好,語氣悄悄溫軟了些,但內容依舊讓人失望憤恨:“我不會給你名分,同樣其他女人也不會有機會得到它。”
林見影收回手,冷冷道:“那你就放開我,別耽誤我。”
“什叫耽誤你。”
她諷刺的笑了笑,直言不諱道:“我還要嫁給我喜歡的人,能給我名分的人,自然要把完璧之身留給他!”
“那我們就看看,除了我,誰還敢娶你,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冰冷的地板貼著她的後背,身上的人卻是滾燙炙熱,她徘徊在冰與火之間,又像遊離在懸崖邊緣,隨時都會跌落的粉身碎骨,隻能抓住榮殿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第一次是在地板上發生的,血跡染紅了地麵,她被折騰的心如死灰,許是榮殿良心發現,後半段回了房間。
次日清晨,林見影在榮殿懷中醒來,她都沒想過,他們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明明應該勢不兩立的兩個人,怎會……
她猜不透榮殿這個人,想一出是一出完全隨心所欲,明明前不久還對她百般厭惡,昨晚竟是說出愛她這種話。
她起身,又被榮殿拉了回去。
他輕吻著她的後背,好似格外留戀她左肩後的傷。
“你鬧夠了沒有。”林見影語氣涼涼的,“放手。”
從昨晚到現在,她對他的恨已經超過了感恩,榮殿這樣對她,和那些個強取豪奪的人有什兩樣。
榮殿一言不發,將她緊緊桎梏在懷中,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昨晚就霸王硬上弓了,也許是太過衝動了吧。
不管怎樣,他對她都是真心的,對他來說這也許就夠了。
可是對林見影來說不是這樣,沒有一個女人願意不明不白的和一個尚且不了解的男人在強迫的狀態下發生不該發生的關係,至少她不願意。
她對榮殿的確有感激,可還沒到愛那種地步。
自這件事過後,榮殿每天都會來這留宿,白天出去工作,得空就來看她,有那一瞬間她感覺他們像尋常夫妻一般,家長短柴米油鹽,可她也時刻清晰的記得,她是個沒有名分的女人。
夏風暖陽漸褪,窗外枝椏翠綠染紅,秋霜蕭瑟,紅楓葉成了別致的景象。
秋風過,紅楓落滿平城街,燦紅敲打玻璃窗,片片落,輕拂世,蕭瑟了九月秋,匆忙了八月夏。
榮殿回到私宅時,林見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她蜷縮著,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白紗披肩。
他輕手輕腳的走向她,蹲在她麵前,過了這長時間,她也漸漸適應了在私宅的生活,適應了有他的日子,比起之前,她已經很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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