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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淩卻先一步搶過她的手機,扔在車子的後座上,將她的座位放倒,附在她身上。
唐夭心一驚,被嚇了一跳:“滾開!”
他吻住她的嘴巴,把她死死的按在座位上,之後,便開始解她的衣服。
唐夭推開他,甩了他一個巴掌,擦了擦嘴,“滾,滾啊!郅淩我警告你,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郅淩看著她,眼淚無聲落下。
唐夭看向窗外,不知為何,也哭了起來,這時她才發現,原來她的心還是會為他難過的。
“夭夭,你還愛我的,你還是愛著我的……”他給她擦了擦眼淚。
她打開他的手,冷漠的說道:“還愛你又怎樣呢?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總有一天,她能放下。
郅淩道:“你忘得了嗎?這多年的點點滴滴。”
唐夭諷刺道:“那你和蔣織夢上床的時候,你還記得我們這多年的點點滴滴嗎?”
郅淩一時語塞,他知道,這件事會成為他們之間永遠過不去的坎兒。
“夭夭,我知道你暫時無法原諒我的過錯,我可以等,我——”
“不是所有的過錯,都會被原諒,郅淩,我已經說過了,我原諒你了,你還要我怎樣,能不能放過我?”
“不能!”郅淩低吼道,“不原諒也沒關係,隻要你待在我身邊,恨我一輩子都可以!”
“我看你是瘋了。”唐夭按了按眉心,不願再與她糾纏。
郅淩不知從哪拿出了一瓶水,喝了一口,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喝了下去。
“你給我喝了什?”唐夭問道,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留在我身邊,唐夭,我用一輩子來悔過,一輩子來還你。”
唐夭隻感覺頭腦發熱,四肢乏力,渾身都燥熱了起來,郅淩正給她解著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去。
腹部偌大的疤痕赫然入目,郅淩停了下來,看著她腹部的傷,心疼的吻了吻。
“對不起……”
郅淩知道,他和唐夭再也不會有孩子了,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而他更無法用孩子來拴住她,隻能通過這種齷齪手段。
後來發生的事,唐夭已經無法記清,他們在車做了很久,她昏昏沉沉,起起伏伏,明明恨他,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他。
黎明,唐夭夢中驚醒,精神高度緊繃,郅淩也醒了過來。
“為什又是你,為什!!”唐夭崩潰的捂著腦袋,“為什……你走開,你走開!!”
“夭夭。”郅淩抱住她,試圖安撫她,她的情緒很激動,一點也不似昨天那般沉穩。
“滾,滾!!!”
“我不滾,唐夭,我愛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郅淩哭著,乞求她留下來,“你別走,別再離開我……我發誓,以後我什都聽你的。”
唐夭看向他,“你為什在哭?郅月,你怎了?”
郅淩靜靜的看著她,沒等她開口,唐夭的態度又是一個大轉變,“我想起來了,你和蔣織夢上床了,你背叛我了!!郅月,你背叛了我們的愛情!”
“對不起……”
唐夭跑下床,四處翻找著什東西,最後從她的包找到了一把水果刀。
郅淩心底微寒:“夭夭,你要做什?夭夭!”
唐夭笑了笑,捅向自己的腹部,郅淩跑過去,搶過她手的水果刀,顧不了太多,便匆忙送她去醫院。
他隱約聽到她說。
“郅淩,我們的寶寶,好疼啊。”
經過檢查,判定唐夭得了邊緣型人格障礙,自殺自殘甚至傷害他人的傾向,而追溯源頭,他依舊是那個罪魁禍首。
他欠唐夭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唐夭清醒後,沒有離開,留在了甜海居,郅淩知道,她隻是想見花未止。
很快,郅野便把花與帶回了帝都,而這段時間,唐夭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漸漸的,他們好像回到了從前,但與從前相比,也有很多不一樣。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唐夭始終沒有離開過他。
他記得,24歲生日那天,唐夭對他說,“郅淩,也許我們就應該互相折磨一輩子。”
他想,她說的是對的。
並不是所有的過錯都能被原諒,懺悔並不會抹去對她的傷害。
唐夭留在他身邊,已是對他最大的寬容。
**
雲映和洛沉結婚的那天,郅淩和唐夭是伴娘和伴郎,身邊的人都結婚了,漸漸的,隻剩下了他們倆。
唐夭不會和他結婚,這是她曾說過的,戒指她也很少戴。
婚禮結束後,郅淩喝的很醉,她抱著唐夭,像個小孩子。
唐灼看到後,心很不舒服,唐夭這輩子,都搭在這個男人身上了,當年她回到郅淩身邊的時候,他幾度想把她帶走,直到發現她的邊緣型人格障礙。
何燼說,解鈴還需係鈴人。
可是,都過了這多年,唐夭還是沒好,甚至又出現了一個什時微涼。
“姐,跟我回家吧,他這種人,根本死性不改。”唐灼道。
半醉半醒的郅淩掛在唐夭身上,看了一眼唐灼,立刻抱緊了她,喃喃道:“我的。”
誰也不準搶。
唐夭道:“阿灼,洛沉都結婚了,你和辛娣還不結?”
唐灼眉頭輕皺:“姐,我沒有在跟你說這件事。”
他索性推開郅淩,郅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醉醺醺的說道:“你幹什,唐夭是我的……”
唐灼道:“我問你,時微涼又是怎回事!”
先是蔣織夢,好不容易沒蔣織夢什事兒了,又來了一個時微涼,爛桃花怎這多,別最後還得他姐收拾爛攤子。
唐夭過去扶住郅淩,對唐灼道:“阿灼,這些你不用擔心。”
“我能不擔心嗎?!姐,你能不能清醒點,還要被他耽誤多久,非要吊死在他一個人身上嗎?!你是我親姐,我不能讓你把一輩子都毀了。”
唐灼語氣微怒拉過唐夭就往車子那邊走,“跟我回家。”
“阿灼,你放開我,你聽我說,阿灼。”
安塵走近此處,見他們姐弟倆拉拉扯扯的,唐夭貌似不太樂意。
“唐灼,你幹什呢!”安塵跑向他,“鬆開。”
“塵哥,我得把我姐帶回去,現在又出了個什時微涼,我不會再讓她待在這邊。”
聽到時微涼的名字,安塵了然。
唐夭歎了口氣,對安塵說道:“安塵哥,你先幫我把郅淩帶到車上去,我有些話想單獨和唐灼說一下。”
安塵點了點頭,走向醉的不輕的郅淩,“還能走嗎?”
郅淩搖頭:“不走,我要永遠待在夭夭身邊。”
安塵沒理他,扛起他就走,倆187的大男人,畫麵不要太美,然而,安塵此刻內心十分嫌棄。
“安塵哥,你東西掉了。”唐夭小跑過去,撿起地上的手帕,看到上麵繡著的海棠花後,手微微僵硬了幾分。
這條手帕,他一直留著。
唐夭撿起來。
“給我吧。”安塵道。
唐夭猶豫著遞給他,低聲道:“對自己好一點。”
安塵輕笑,把手帕放進口袋:“我挺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說罷,他便扛著郅淩去了車子那邊,唐夭望著兩人的背影,心情複雜,愛情這種事,終究沒有辦法強求。
“姐,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家?”唐灼道。
唐夭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差點沒摸到:“你怎這高了。”
“你又轉移話題。”唐灼微怒,但還是低了低頭。
唐夭笑道:“跟你回去,你養我啊?”
唐灼道:“那有何不可。”
“阿灼,我會回去的,雲城是我的家,我怎會不回去呢,可是,這也是我的家啊,有很多對姐姐來說很重要的人。”
唐灼:“那郅淩呢,他算嗎?他配嗎?”
唐夭道:“算。”
“姐!你——”
“阿灼,你先聽我說完,經曆了這多,我和郅淩,已經沒有辦法分開了,愛也好恨也罷,都隻是他一個人,我恨他也愛他,所以放不下他,他愛不上別人,更離不開我。”
唐灼心情十分沉重,“所以,你要一輩子待在他身邊嗎?其實姐,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的,比如說,塵哥。”
“阿灼,愛情是強求不來的,我也配不上安塵哥。”
……
唐夭載著郅淩回到潮汐別墅區後,郅淩的酒醒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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