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蘇此時卻懶得思考這些問題。
更加讓他感到捉急的,是……大偉和小藍,還是他們自己嗎?
就目前來看,大偉說的都是實話,而從他的行為舉止上來看也沒有什奇怪的地方。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被附身了,為何不直接當場殺死自己?反正最後被警察抓的也不會是王爺和夫人,凶手……不過是王爺和夫人的替身而已。
不過也不排除其它可能。
想到這,葉蘇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又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自己的心髒……一定有問題。
而且就目前來看,自己的心髒對自己是有幫助的。
想到這,葉蘇又扭過頭,望了望窗外。
父母……是在幫助自己,或許他們早就料到自己會遭遇什不測,於是便為自己替換了這顆怪異的心髒。
可問題是,這顆心髒的來曆究竟如何?它原本屬於誰?或者說,這顆活著的心髒……是誰?
轉眼間,一輛警察和一輛廂型車到達了醫院,幾人合理將暈倒的三人抬上進了急診室。
最後,幾人坐在急診室門外,靜靜地等待著。
“請問誰是病人家屬?”
一名打扮的很清秀,但除了口音很重和態度的確不怎樣的白衣護士突然問道。
一旁一直低著頭的傑克派急忙站起身來道:“我是!我,我是他們的朋友,那個女孩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
原來小藍是傑克派的女朋友,怪不得。
葉蘇覺得這件事自己也有責任,有必要關心一下病人現在的情況,於是也跟著站起身來,緩緩走到傑克派身旁。
“哦,他是我們暫住的旅館老板。”
傑克派解釋道。
護士瞟了葉蘇一眼,便將手中的筆記遞給了傑克派後說:“在這簽名,然後去樓下付錢。”
傑克派毫不猶豫的簽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護士拿在手中,皺了皺眉,一臉奇怪的念叨著:“史盆?”
“額……是史朋。”
這位小護士說話帶著一股濃重的南方口音,害的一旁的葉蘇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傑克派扭頭看了看葉蘇,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所以,我不能用真名,沒人知道我真名。”
葉蘇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病人沒什大礙,就是受到了驚嚇,現在已經醒了,等一會兒值班醫生在觀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這個消息,傑克派和葉蘇都鬆了口氣。
人沒事就好,不然自己肯定要擔責任。
葉蘇鬆了口氣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傑克派真名,叫屎盆?哇!這重口味的名字?”
一旁的夏天一臉誇張的小聲問道。
葉蘇搖了搖頭,自己也忍不住笑道:“是史朋,那個小護士說話有口音。”
如此歡快的場麵,一旁的淩雨澤卻一臉愁容。
夏天看了看淩雨澤,於是一臉關心的問道:‘雨澤,你怎了?’
淩雨澤擺了擺手道:“沒什,就是一點小事情。”
“哦……”
夏天雖然傻傻氣的,但為人卻很溫柔,至少她能分辨出誰心情不好,對方心情不好的時候,自己該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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